宇文夙輕輕地撫摸著蕭玉的頭發(fā),似乎是宇文夙的動作把蕭玉弄癢了,蕭玉不自在地伸出手推了推宇文夙,身子動了動,被這么一具玲瓏有致柔軟無比的身體緊緊貼著,再加上蕭玉無意識的撩撥,宇文夙的眼底再次灼熱了起來。
只是還沒等宇文夙開始動作,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汪福海的聲音出現(xiàn)在宇文夙的耳朵里。
“皇上!急奏!”
宇文夙心頭火起,正想動作,卻見懷中蕭玉放在他身上的手動了動,似乎嘟囔了一些什么然后又沉沉睡去。
宇文夙心頭的火氣似乎一下子就散去了,宇文夙輕輕地將蕭玉的手從他的身上拿下,從床上起身,套上了一件外袍,然后出了內(nèi)室。
“何事?”宇文夙壓抑著怒氣開口說道。
看著衣袍都尚未穿戴整齊的宇文夙,聽著宇文夙話語之中壓抑著的怒氣,汪福海忙縮了縮脖子,皇上吶,真不是老奴故意要來打擾您的好事的……
“這是從邊疆快馬加鞭送過來的奏折,皇上您過目。”汪福海上前將奏折遞給宇文夙。
宇文夙聽見這奏折是從邊疆送過來的,面色立刻凝重起來,邊疆這段時間可是一點都不安生,匈奴人前些日子才殺了他們駐守邊疆的將軍,還沒來得及算賬,這回不知又出了什么事。
宇文夙接過汪福海手中的奏折,片刻后,宇文夙的眸子沉了沉。
匈奴使臣要來太元?
“很好,朕倒要親自會一會這囂張的匈奴人!”宇文夙的眸子里升騰起隱隱的怒火。
加急信件花費了約莫有數(shù)日的時間到達皇宮之中,如此算一算,匈奴人使臣恐怕也很快就要到達太元國都了。
“傳召禮部侍郎湯堅,兵部侍郎孫賓,督察御史陳高盼御書房覲見。”宇文夙開口說道。
“喏。”汪福海心中一跳,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蕭玉醒來之后,渾身有些綿軟無力,撐著床喚了點翠去打熱水,自己則是下了床,撐著桌子坐了下來,余光卻看見了屏風上掛著的一件墨色的男人的常服。
蕭玉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屏風前,伸出手撫了撫那件常服,衣服上仍有一些涼意,蕭玉眸子中的神色莫辨。
她能夠感覺到,宇文夙對她的態(tài)度有了明顯的不同,只是,喜歡和愛之間卻有著很大的差距,想要得到宇文夙的愛,還需要一個契機。
蕭玉緩緩地走到窗前,支起了窗子。此刻雨已經(jīng)停了,雨后的天空凈亮不已,正西方還掛著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彩虹。
宮道上也開始有了人,或是端著盤子或是急匆匆地向著其它宮殿行去,也有些有著閑情逸致的位份比較低的宮人帶著丫鬟婢女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順道想要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見皇上。
蕭玉的鼻尖縈繞著濕潤的土壤的味道,心中若有所思,很快,匈奴的使臣就要來到太元,而這,也是她的機會……
而那邊的女主柳若傾也是因為蕭玉的話待在宮里想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