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秦京茹臉上祈求,卻是當(dāng)作沒看見似的,繼續(xù)說道。
“許大茂什么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喪盡天良的事,沒少做,他那不義之財,不可能不往家里帶,京茹,我沒有問你要很多,只為了讓姐家里幾個孩子不至于餓死,這點忙你也不幫嗎?”
秦京茹被這話說得有些尷尬,許大茂做多少壞事,她是不全清楚,但是也知道一點皮毛,就算這點皮毛,許大茂也沒往家里帶東西,還真被秦淮茹說中了,許大茂給她的錢遠(yuǎn)遠(yuǎn)超過二十。
至少秦京茹本身也是一個小財迷,這堂姐隔一段時間就來“借”,她也受不了。
只是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上,又不能不借。
秦京茹哭喪著臉,小心從抽屜里,掏出一個鐵盒,最后從里面數(shù)出二十塊錢,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接過,很知趣地沒有朝鐵盒里張望,顯然也沒再起其他心思,懂得細(xì)水長流,她還好心地囑咐道。
“這許大茂一天到頭沒在家,你得抓緊點,早點懷上孩子,許大茂那種人,喜新厭舊是天性,你得注意點!”
秦京茹看著秦淮茹手上的錢,感覺像失去一個孩子似的,神情低落地喔了一聲,并沒有再說話。
秦淮茹見錢到手,也沒過多停留,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只留下秦京茹有些沮喪的樣子。
秦京茹除了為自己,時而被堂姐來“借錢”而沮喪,還有就是秦淮茹剛剛提起的孩子這事。
從意外“流產(chǎn)”過后,秦京茹那是只要一有機(jī)會,就沒放過,那是把許大茂伺候得舒舒服服,可這孩子這事,還是沒有半點聲響。
這讓秦京茹能不急嗎?
現(xiàn)在許大茂什么身份?
自己能嫁給這么好一男人,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她也知道,許大茂現(xiàn)在,有多么渴望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可自己就是不爭氣,怎么辦?
涼拌!
秦京茹嘆了一口氣,無奈起身開始做飯,雖然不確定許大茂還會不會回來吃飯,但是秦京茹還是做好飯,把酒準(zhǔn)備好,把家里打掃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
秦淮茹帶回二十塊錢,悄然回到自己家,家中依舊如常,孩子們回來了,她開始忙活燒水洗臉洗腳,斜眼婆婆依舊有些煩躁不安地在屋里踏步。
秦淮茹沒有理會那些,繼續(xù)忙活自己手上的事情,偶爾朝窗戶那邊看去,見對面已經(jīng)熄滅燈火,頓時嘴角才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一切的真相,仿佛從來就不是什么眼見為實。
第二天,何雨柱大早起床,洗漱好后,精神煥發(fā)地去上班,他可沒忘記今天下午和三大爺說好的事。
也不知道冉老師會不會答應(yīng)來自家吃飯,想想就有點小激動。
和婁曉娥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何雨柱體會到不一樣的快樂,除了身體那點快樂之外,一個男人家里,的確需要有一個女人當(dāng)家。
特別這個年代的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何雨柱最討厭做家務(wù),如果有一個女人在家,每天回家看到打掃干凈的房間,整整齊齊的被單,那種好心情都不一樣。
何雨柱今天心情不錯,趁著上班空閑,給馬華現(xiàn)場授藝,教了他一道名菜,馬華學(xué)得極為認(rèn)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