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暖這個便宜女兒,何雨柱就算有苦水也沒人說呀,有好幾次他實在忍不住,碰到秦京茹,就把孩子教育問題,和她提了提,結(jié)果得到的卻是少管閑事的嘮叨。
秦京茹對這個孩子到底是何雨柱的還是許大茂的,有些搞不清,但是她一直在自我催眠,這就是她和許大茂的孩子。
畢竟她和何雨柱也就一次,不對,就兩次而已,雖然的確,那兩次能抵許大茂十幾次,但是那也不代表,那就一定是何雨柱的孩子,畢竟她和許大茂生活這么多年了。
這些年,她一直避免讓人知道自己和何雨柱有啥關(guān)系,這關(guān)乎一個女人的名節(jié),現(xiàn)在雖然許大茂一直嘮叨還要生個兒子,可兩人不爭氣,她有什么辦法?
至少,許大茂對許小暖,一直是當親閨女對待的,寵溺程度,絕對比其他孩子要好。
何雨柱見說服不了秦京茹,也只能順其自然了,不過許小暖來自己這,該吃吃該喝喝,還是沒少她一份,就連大院里也有不少人說,這何雨柱和許大茂冤家死對頭,卻是對孩子,倒挺好!
何雨柱這幾個孩子年齡還小,目前無憂無慮,沒啥煩惱憂愁,而秦淮茹那幾個孩子卻是憂愁一天比一天多。
這天半夜,小當實在憋不住,想去上廁所,但是黑燈瞎火又害怕,最后搖醒妹妹小愧花,要她陪自己一起去上廁所,小愧花迷迷糊糊爬起。
兩人也不敢開燈,生怕吵醒其他人,牽著手,走出里屋,剛到外屋,就聽到黑夜中棒梗那粗重的呼吸聲,越來越急切…
小當和小愧花,兩個黃花閨女,啥也不懂,還以為大哥出啥事了,連忙在黑夜中驚呼出聲道。
“哥…哥,你怎么啦!”
這一聲,把棒梗嚇得魂都丟了,連忙蒙住被子,裝作啥事也沒發(fā)生,可兩個傻丫頭,哪知道,還以為這哥哥出啥事了,一聽沒聲了,連忙朝里屋大喊。
秦淮茹和老太婆全部被吵醒,拉起燈,急切地跑出屋詢問啥事了。
棒梗此刻只感覺羞恥感到了人生頂點,被秦淮茹詢問,也不敢說半句話,只用被子蒙著頭,不敢說半句話。
秦淮茹也不知道出啥情況了,還以為兒子出事了,連忙伸手去被子里摸,結(jié)果摸到黏糊糊的,愣了一秒鐘后,頓時老臉羞紅,連忙呵斥看熱鬧的小當和小愧花,趕快滾去上廁所。
這一夜,棒梗這事,讓秦淮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安,心里思緒萬千。
她回想起自己這些年的點點滴滴,有無數(shù)的心酸和淚水,可自己終究還是把三孩子拉扯大了。
一轉(zhuǎn)眼,棒梗也成年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大小伙了,也快到了要娶妻生子的年齡了。
而自己也已經(jīng)四十出頭了,可這日子依舊如此難熬。
讓棒梗再待在這個家里,實在也不方便了,如論如何也得想辦法給他找一份工作,等有了工作,或許就可以搬出去了,再等幾年,小當和小愧花嫁出去了,那一切就沒這么艱難了。
可想歸想,盤算歸盤算,工作卻是哪里有這么容易找?
自己這還不算特別艱難的,扎鋼廠好些工友,家里四五個兒子,這個個都成年了,一家二十幾口,擠在瓦房里,那種日子,才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