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終于察覺到一絲不對,強裝鎮(zhèn)定,指著秦淮茹呵斥道。
“秦淮茹,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淮茹嘴角一抹詭異的笑容,再配上她這幅慘容,讓許大茂心里有些發(fā)毛!
“許大茂,其實我很早就想整死你了,當(dāng)初要不是你,我早就和柱子結(jié)婚了,我給過你機會的,可你一次次來禍害我的家庭,讓我的家成了現(xiàn)在這樣,你這種人,就該死!”
許大茂被秦淮茹的話驚住了,他緩緩放下手,再一次看著秦淮茹,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感覺心中一股寒意襲來。
秦淮茹卻是沒有再和他過多解釋,既然已經(jīng)攤牌,那一切都沒有回頭路了。
許大茂的性格,秦淮茹可清楚得很,這種人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而且骨子里那種狠毒,絕對不會只是說說那么簡單。
她是真擔(dān)心許大茂再出手整棒梗,曾經(jīng)那次,讓棒?,F(xiàn)在對何雨柱還有那么大意見,也是許大茂,才會讓自己失去對傻柱的控制。
如果等許大茂再找機會,真對棒梗下手,那她到時就徹底沒了希望了。
從為母則媚,到為母則剛的轉(zhuǎn)變,就短短幾分鐘,既然不能改變許大茂的想法,那就只能想辦法整死許大茂了。
想著,秦淮茹臉上的笑容收斂,兩秒后,眼眶泛紅,她很優(yōu)雅地再一次撥亂自己的頭發(fā),撕開自己衣領(lǐng)的縫線,露出半邊香肩。
再配上她臉上的巴掌印,還有口齒的血沫,幾乎不用任何言語了。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的動作,心中突然涌現(xiàn)一股不祥的感覺,這秦寡婦不會吧?
她是瘋了嗎?
秦淮茹做完這一切,打開大門,徑直沖上一大爺家房間。
許大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去拉秦淮茹,卻是拉了一個空,他嚇得連忙追了出去,卻見秦淮茹已經(jīng)跌跌撞撞沖進一大爺屋里。
許大茂站在門口,呆立當(dāng)場,只能傻愣愣看著秦淮茹進了一大爺屋。
秦淮茹沖進一大爺屋,一大爺在墻邊忙活,一大娘正在收拾衣服準備去洗,秦淮茹二話沒說,眼眶含淚,“啪”的跪下一大娘面前。
這一跪,嚇得一大娘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再一看秦淮茹這幅尊容,連忙驚呼,這是咋了?
一大爺也是停下手上的活計,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跪在一大娘面前,眼眶泛紅,眼淚止不住,衣衫不整,蓬頭垢面,嘴角還殘留血沫,這幅模樣,再加上一大娘朝門口一看,正看到站在對面的許大茂。
一大娘盡管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是還是連忙一邊扶起秦淮茹,一邊轉(zhuǎn)頭朝一大爺喊道。
“老易,老易,出事了,出大事了!”
當(dāng)一大爺放下手上的活計,走到門口,就見許大茂大步朝這邊過來了。
許大茂此刻也算是清醒一些了,他實在沒想到秦淮茹竟然敢不要自己的名聲來搞死自己,這個女人的狠,他算是見識到了。
他現(xiàn)在只想趕快趕快和一大爺解釋一下,自己真和秦淮茹沒什么。
秦淮茹跪在地上,眼淚嘩嘩的流,看到門口的許大茂朝這邊過來,連忙露出恐懼的神情,對著一大爺?shù)姆较?,就猛的磕頭,一邊還不忘用恐懼的語氣大叫道。
“一大爺,救我,救我!”
一大爺一身正氣,盡管還沒詢問事情經(jīng)過,但是眼前這一切,幾乎不用詢問,已經(jīng)知道一些事實,于是指著許大茂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