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這樣的人是閑不住的,狐朋狗友不少,夜雨,魏少還有幾個朋友,正在縱酒狂歡,蕭輕宇的身影出現(xiàn),完美的偽裝之下,即便魏少恨蕭輕宇恨的咬牙切齒,也沒認(rèn)出蕭輕宇來。
本來想要直接取了他的性命,不過,魏少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蕭輕宇打消了那個念頭,“林若雪那個婊子,自以為高擺,冷艷,等她破產(chǎn)的那天,看老子怎么玩她!”魏少一聲冷笑,眼眸之中,帶著些許的醉態(tài)。
蕭輕宇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請慢用?!睂⒕品畔轮拢捿p宇起身退出包廂。
“那個便宜老婆竟然被人針對了?!笔捿p宇的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
本來跟魏少就是仇人,那么,順便為自家的便宜老婆做點什么,似乎也無可厚非。
魏少依舊在高談闊論,女人的嬌笑聲混雜著男人酒醉后的吆喝聲。
夜?jié)u深,蕭輕宇站在黑暗的角落里,嘴里叼著一根煙,眼神稍顯的有些渙散,在魏少的身影出現(xiàn)的那一刻,蕭輕宇的眼神陡然變的璀璨。
喝的醉醺醺的魏少,擺擺手,坐上了車子,車子緩緩行駛,在魏少的車子離開的時候,蕭輕宇的身影,也同樣消失。
金悅大廈,六十九樓,幾乎能俯瞰到小半個中海的夜景,當(dāng)然,這里的房價,足以讓普通人甚至很多中產(chǎn)階級望而卻步。
回到家中的魏少,洗了把臉,在抬頭的瞬間,鏡子之中陡然出現(xiàn)一張臉,這一刻,原本宿醉的魏少,卻是陡然清醒了許多,顫抖著回頭,蕭輕宇帶著玩味的臉龐,映入魏少的眼簾。
“你?你想怎么樣?”魏少看著蕭輕宇,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個時候,他沒法不驚恐。
蕭輕宇伸出手,一把握住魏少的衣領(lǐng),將其丟在地上,“找人想干掉我,你說我想怎么樣?”蕭輕宇咧嘴一笑,眼中的平靜,讓魏少越發(fā)的恐懼。
“動了我你也逃不掉的?!蔽荷俾曇纛澏兜恼f道!
一個平日里最不把f律放在心上的囂張大少,最后卻需要用f律這兩個字來保命,這未必不是一種諷刺。
至于魏少的威脅,蕭輕宇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他做事,從不喜歡拖泥帶水,要么不做,要么做絕,既然來了,那么眼前的這個家伙就該死了。
警察會不會找到他?連這個世界最精銳的特工,在蕭輕宇想要隱瞞的情況下,都無法在他殺過人的現(xiàn)場找到任何證據(jù),這一點,蕭輕宇有絕對的自信。
“能讓老子等你兩個小時,也算是你的榮幸了,對了,針對林若雪是怎么回事兒?”蕭輕宇看著魏少,淡淡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魏少聞言,不由一驚。
“說,要么,現(xiàn)在送你走?!笔捿p宇冷冷的說道!
曾經(jīng),能和他對話的人物,無一不是一方梟雄霸主,或者是這個世界某個領(lǐng)域的頂尖人物,這樣的垃圾,若不是涉及到林若雪,蕭輕宇只怕與其談話的興趣都沒有。
“原來是這樣?!笔昼娭?,蕭輕宇淡淡一笑,四家集團(tuán)聯(lián)手針對傾城,并且秘密收購傾城的股票,林若雪難道一無所覺嗎?蕭輕宇遐思的瞬間,魏少卻是就地一滾,從床下摸出了一把手槍。
蕭輕宇眼神微冷,下一刻,魏少的手槍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jī),卻已經(jīng)向外飛出。
“現(xiàn)在,你可以去死了!”蕭輕宇冷冷一笑。
“不要,別殺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很多錢?!蔽荷倏粗捿p宇,一臉驚恐的說道!
“呵呵?!庇铀膮s是蕭輕宇冰冷不屑的笑聲,下一個,魏少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置身空中,無處著力,蕭輕宇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魏少的身影落地,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夜空如水,蕭輕宇回到家中,林若雪并未睡下,還在翻開著文件,對于工作的敬業(yè),林若雪絕對算得上無可挑剔的那一種,看到蕭輕宇回來,林若雪的目光之中帶著一抹詫異,原本,她以為這個混蛋又要夜不歸宿了。
“怎么?不習(xí)慣我回來?”蕭輕宇看著林若雪的樣子,不由輕笑。
“不回來我樂得安靜?!绷秩粞┞勓裕挥衫浜咭宦?。
“可惜今晚我無處可去?!笔捿p宇聳聳肩,“早點休息,雖然你天生麗質(zhì),但是,女人這東西,是經(jīng)不起糟蹋的,總熬夜,老的快。”蕭輕宇淡淡的說道!
“跟你有關(guān)嗎?”林若雪聞言,不由嬌哼一聲,蕭輕宇剛才是在夸獎她,而且還略帶著一絲關(guān)心,讓林若雪的情緒稍微柔和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