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呀?”
見張劍突然變得異常嚴肅起來,馬布魯克瞪大了雙眼:“為什么會因為我母親在為我做的成人匣,就會讓各位輕易地被對手鎖定呢?”
看到他不解的神態(tài),張劍更加覺得他不靠譜,依然嚴肅地道:“馬布魯克少尉,請問你沒有接受過正規(guī)的戰(zhàn)術訓練嗎?你的匣子會讓你變成一個醒目的目標,你被人輕易找到位置、對手想要鎖定我們還很困難嗎?”
“別跟他廢話。”張劍還在耐心地為這個不靠譜的少尉說明,一旁的杜邦卻突然“犯病”。
他沒好氣地瞪著馬布魯克,大聲說道:“不管這是你們的風俗,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是被派來給我們做向導的,請服從命令。現(xiàn)在、馬上摘掉你那匣子。否則回你的軍營去,我們不需要一個沒有基本戰(zhàn)術常識的家伙來影響我們的行動。”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全世界軍隊中共同的基本原則。這個原則無論在哪個國家的軍隊里,都不會給摒棄或改變。
杜邦的簡單直接、粗暴毛躁,讓他看不慣眼前這個黑人少尉直說重點地說出了命令起來,這讓馬布魯克忍不住微微愕然地短暫地發(fā)了下呆。
他是一個軍人,被臨時z.f派來給這國際組織營救小組成員做向導的人。按照國際軍事合作等公約和規(guī)則,在見到三人的那一刻起、他就等于已經變成了這小組組長的屬下。
段勇先退役前是上尉,轉入預備役之后現(xiàn)在的預備役軍銜是中校。副組長張劍退役前是中尉,如今是預備役上尉。
即便是杜邦,退役前與他的軍銜相同、都是少尉。可是根據(jù)先前得到的資料,馬布魯克知道杜邦如今也已經預備役中尉的軍銜了。
而他呢?身上的軍裝說明了他所屬部隊的屬性。
國民警衛(wèi)隊,他所在的部隊實際上只是班加西臨時z.f的一支民兵性質的預備軍,部隊的屬性與中國的民兵預備役相比是相同的。
無論從那個層次上來思考,馬布魯克無法找出與杜邦辯解的任何理由。
找不到理由,微微呆了呆、短暫思忖一下之后,馬布魯克又咧嘴一笑:“好吧,我服從命令就是。但是三位長官,我可以請求一下、請求三位允許我將我的成人匣帶在身邊嗎?要知道,這里面不只是有衛(wèi)星電話,還有許多好東西呢。”
這次不再是杜邦說話,換成了段勇先面無表情地接話道:“可以帶在身上,但是無論在什么地方。只要你敢讓你那玩意露出來,我必須將他沒收、扔掉。”
組長段勇先也開口、嚴肅地說出這番話,馬布魯克不敢再有任何想法,只能將衛(wèi)星電話塞進了褲兜、然后乖乖地從腰間摘下了那支花里胡哨的匣子塞進了懷中。
“噠噠噠……”
“嘭、嘭嘭嘭……”
就在馬布魯克才剛剛收起他的成人匣那一刻,突然之間在碼頭的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槍聲和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