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是我的名字?”洼田驚訝的大喊,想要表現(xiàn)出自己是冤枉的。宮崎扉自然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你們家落合館長想要你當替死鬼,沒辦法啊。
毛利小五郎手扶著下巴,思考著說道:“你應該是為了防止被攝影機拍到,所以才故意穿盔甲的吧?可是真中老板卻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所以就在紙上寫下了你的名字。”
“不!”這下洼田喊冤的聲音更大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目暮警官卻拿著寫有他名字的紙條質問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四點半左右,在案發(fā)的時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洼田大聲解釋:
“當時我一個人呆在辦公室里,做館長交給我的事情。”
落合館長也點頭表示確有其事:
“是的!我確實有事情交代他去做!”
但是目暮警官卻說道:
“那么...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看到你的身影,沒有人可以給你提供不在場證明了!”
洼田慌得一批:
“麻煩請等一下,我沒有殺害真中老板的動機?。∥沂窃┩鞯?!”
而洼田的同事飯島卻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正義凌然的說道:
“就算你隱瞞也沒用的,洼田先生!你偷偷把這里的藝術品拿出去賣,而老板正在像你索取巨額的損失賠償不是嗎?”
目暮警官立刻質問洼田: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可是!”洼田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自己的同事給買了,他慌忙的解釋:“這件事跟這起兇殺案并沒有關系啊!殺他的人也并不是我??!”
目暮警官完全不相信他的說辭,畢竟沒有個殺人犯都會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好了!你不要爭辯了,等一下我的部下會把兇手所使用的盔甲找出來,到時候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洼田聽到這里,知道還有希望證明自己是冤枉的,于是也停下了大喊大叫,不再繼續(xù)爭辯。
而與此同時,宮崎扉到處轉了轉,就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那支在視頻里被真中老板扔出去的圓珠筆。
拿出手帕將筆撿起來在手上畫了畫,果然是能寫字的。宮崎扉知道這支圓珠筆并不是真中老板用的那支,真中老板用的那支是寫不出字的,那支圓珠筆估計是已經被落合館長給掉包了,還特意放了一支能寫出字的筆放在這里。
他把圓珠筆又放回了原位,然后喊了一聲:
“目暮警官!我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那支圓珠筆。”
目暮警官立刻走過來撿起了地上的圓珠筆,還感嘆了一句:“還是一支相當高級的圓珠筆??!”
落合館長卻在一邊解釋:
“那是米花美術館今年五十周年紀念的時候,特別定制的圓珠筆,只要是相關人員,每個人都會有!”
目暮警官又說道:
“那么...是誰的放在這里忘記拿了呢!”
說完拿著圓珠筆在自己的記事本上畫了畫,可以正常使用。再對比了一下之前從真中老板那里發(fā)現(xiàn)的紙條:
“顏色和粗細都是一樣的,這恐怕就是被害人真中老板所使用過的那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