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諳想到了他會戲弄她,沒想到他會如餓狼一般撲過來。
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周沐琛的舌頭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的整個口腔,她立刻掙扎,不僅掙扎,還強(qiáng)力的反擊,又推,又打,又踢,又咬。
周沐琛明明可以控制住她的手腳,甚至全身,但是他卻任由她用力的打在自己身上。
嚴(yán)韜在駕駛座當(dāng)做沒看見。
南諳感覺到周沐琛沒有出手控制她。
他怎么回事?
南諳不明白。
周沐琛忽然伸出手,雙手捧著她的臉,用力的深吻后,慢慢放開,卻還是貼著她的唇,好似要用自己的口型告訴她:“對不起……”
南諳驚嚇。
如果她沒有感覺錯的話,他好像說了‘對不起’這三個字。
為什么要道歉?
南諳用力的將他推開。
“讓我下車。”她厲聲道。
“我怎么可能會放你走?”還是放她去另一個男人的家里。
“周沐琛,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跟我玩什么把戲,但恕我今天不奉陪了。”南諳突然低吼:“嚴(yán)韜,給我停車。”
嚴(yán)韜的腳立刻踩下油門。
連他自己都驚呆了,他剛剛的動作完完全全沒有經(jīng)過大腦,純粹就是肌肉記憶。
周沐琛冷目瞪著他的后腦勺。
嚴(yán)韜死板的臉上滿是黑線。
他真不是故意的,南諳以前是周沐琛的妻子,聽從她的命令是他的職責(zé),更何況南諳的惡作劇和鬼主意特別多,他也是被逼著訓(xùn)練成今時今日這種體質(zhì)的。
南諳趕緊去開車門,幸好他們沒鎖門。
周沐琛見她的一只腳已經(jīng)邁出車外,趕緊抓著她:“我?guī)闳ヒ娞鞇酆吞煨拢荫R上帶你去見他們,只要你肯原諒我,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南諳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
她用力的甩著他的手:“放開我。”
周沐琛想起她的雙耳失聰,馬上伸出另一只手,想在她的手心上寫字,但手才剛剛松了一點力道攤開她的掌心,南諳就趁機(jī)快速的抽回,并匆忙下車,雙手摸索著在馬路上胡亂的走,因為她找不清方向。
周沐琛趕緊下車。
他追上南諳,伸手去抓,卻有一輛車對準(zhǔn)了他的身體,猛的撞過來。
周沐琛敏捷的躲開,車頭擦著南諳的身體愕然停下。
南諳感覺到了什么,雙腳不再邁動。
車門被打開,程子年從車上走下,抓著南諳的手臂將她護(hù)在身后。他可是一直都跟著他們,他怎么可能放心讓南諳跟周沐琛單獨(dú)離開。
周沐琛冰冷的雙目瞬間迸射出殺氣。
南諳的手反抓住程子年:“程子年?”
程子年馬上輕拍她的手背,回道:“是我。”
南諳安心道:“帶我回去。”
“我就是來帶你回去的,上車。”程子年回手?jǐn)堊∧现O的腰,手微微用力,小心的扶她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