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的同時,武尚志也是一臉的激動,喜悅之色也是易于顯表,而若是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這個武尚志才是今日的新郎官呢,畢竟,說起來的話,在此時此刻,也就只有武尚志是最為興奮的那一個,而至于那站在他們跟前的太子雖然說臉上也是一臉的喜意,但是也是沒有如武尚志那般的,滿臉的激動之色!
聽著武尚志的話,尤其是秦子兵感覺到了武尚志一直都是在觸碰著自己的胳膊,頓時間,秦子兵就算是有再好的教養(yǎng),但是秦子兵也是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而雖然說很是輕微,但是只要是稍微的看了秦子兵的話,就能夠明顯的發(fā)現(xiàn)此時的秦子兵一副不悅的表情,只不過,這個武尚志很顯然也不是一個尋常之人,就好比如是此時一樣的,因為此時的秦子兵的不悅之色壓根就沒有被武尚志發(fā)現(xiàn)!
秦子兵看著不停的朝著自己這一邊靠近的武尚志,秦子兵的眉頭就更好是忍不住的皺了起來,就連心里也是一陣的煩悶,而后,便是見秦子兵重重的拉了一下武尚志,拉了好幾下,武尚志這才是回過了神來,武尚志不明所以的看著秦子兵,問道,“子兵,你要干什么?!”
看著此時懵懂的武尚志,秦子兵則是一臉的嫌棄,說道,“武尚志,我看得到,還有,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
說完了之后,秦子兵便是不再理會武尚志了,而是直接回過了頭去,然后便是看著太子面帶著笑意,緊接著已經(jīng)走下了臺階,朝著那攆轎走過去。
“新人下轎!”隨著官媒的一聲喊,太子也是走到了攆轎的前面,然后掀開了簾子,這之后,太子伸出來一只手,放在了白灼的眼前,看著遞在自己眼前的那一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白灼她也不過是遲疑了一兩秒而已,而緊隨其后,白灼便是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太子的手掌心,順著太子的力度,她起了身,走下了攆轎,一步一步的跟著太子一點一點的走著,朝著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白灼知道,自己這一次和太子走進了這太子府的話,那么她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而她這一輩子也是要在這太子府里面度過這余生了,再也沒有出府的可能,而且,她的這一輩子也是要和眼前之人掛鉤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感覺到自己手掌心所帶來的柔軟和濕潤,太子的眼神一深,他知道,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小人兒怕是因為今日大婚一事,變得有些緊張,所以,這一次,太子也是極為的顧及到了白灼緊張的心里,所以,太子走的也是十分的慢,在大家伙的人簇擁之下,太子牽著白灼一點點走進了正廳!
而因為白灼也是對這個太子府壓根就不熟悉,所以,在第一時間里,白灼也只能是小心翼翼的落后太子一小步,然后跟著太子的腳步,一點一點的朝著正廳走去。
“你放心,有本宮在,你不必擔心,你只要跟著本宮便是。”可能是感覺到了白灼的緊張,還有自己手掌心之上所帶來的那一絲絲的濕潤之感,太子胥華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一直蒙著蓋頭的白灼,而后,太子胥華微微的靠近了一些白灼,用著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