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拖盛東陽出來暗自得意,盛哥,你就裝吧,說沒看上那個女人,還不是出來看她來了,現(xiàn)在人多給他指了位置。
盛東陽順指引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頗為顯眼的陳瑤,來地下拳擊場的女人,大多數(shù)是屬于小太妹的類型,像她這種斯斯文文的的女人還是很少的。
掃了一下就看到周圍幾個熟悉的人影,這位商小姐雖然不知道真實的身份,但絕對非富即貴,和她熟悉的想必也是貴小姐,另外兩個女人倒是之前見過的。
今天這四個女人的打扮都是偏妖嬈的裝扮,可這個女人就是格外的顯眼特別,清冷冷坐在那里,像是墜落人間的天使,又像是引人墮入地獄的惡魔。
“接下來有請我們的王牌韓瑾言對陣熙德!”
此言一出引起一陣尖叫,大部分都是女生的,商琳瞥了那幾個女人一眼,暗自嫌棄,今天這場比賽挺無聊的,希望這位王牌有點看頭吧!
韓瑾言走到臺上氣勢洶洶的盯著對手,瞥了一眼那個女人,隨即移開目光。
“琳琳,你確定臺上的是王牌,看著不能打?。俊?br/>
“我也沒有見過,想必是新來的吧!”
商琳打量后也難怪那幾個小女生是這副模樣了,身材高挑,膚色也白,長得也不錯的類型,看臉也可以的,何況身材也不錯。
“切!”
聽到附近的男人一臉的不屑,商琳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只要有人出來都是一副很嫌棄的表情,有本事上去單挑。
陳瑤沒有想到韓瑾言這幅身板竟然是拳擊手緊張的盯著他,他不要命了嗎,當(dāng)初他在學(xué)校附近的時候,見過他被一伙人揍得鼻青臉腫,想到他要挨揍也是不忍看。
“彪哥,今天小韓怎么了,下手特別重,像是想把對手往死里打!”
“我怎么知道!”
面對小榮的話,徐彪也是一頭霧水,只見一個人賤兮兮的男人湊過來。
“我知道,因為女人,我剛剛見到他和一個女人聊了很久,嘖嘖那女人長得美,身材也是好的不得了,一看我就心癢癢的?!?br/>
那人說著就伸手指了一個地方。
“看到?jīng)]有,就那個女人,現(xiàn)在是一臉很擔(dān)心的模樣緊緊盯著韓瑾言,我說他對那些個小太妹的獻(xiàn)媚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原來已經(jīng)有了一個極品?!?br/>
徐彪盯著看了很久愣是不知道他指得是誰,那邊的四個女人都不錯。
“我說,到底哪個,那四個女人,都在看比賽呢?”
“就旁邊坐了一個娃娃臉的那個女人,嘖嘖,你是不知道那女人估計是在擔(dān)心他,剛剛我看到她轉(zhuǎn)身可是有眼淚,小韓冷著臉離開,這小子真的是暴殄天物,要我直接帶她回家快活……”
來人講的興奮沒有注意到附近的人難看的模樣,和小榮拼命的向他使眼色,最后看他還在講一些話,直接踹了他一腳。
那天他不在沒有見過那個女人,現(xiàn)在盛哥難得出來就盯著這個女人癡癡的看了半天,在場的人哪里是不知道,盛哥還惦記這個女人。
徐彪則是自動離盛哥遠(yuǎn)點,這就尷尬了,難不成這女人和上次那小子已經(jīng)分開現(xiàn)在又和韓瑾言好上了,也不對啊,邀請他也就是這半個月的事情,他過來后一直沒有出過門哪里勾搭到的。
盛東陽也不說話,知道他們誤會對這個女人的想法,當(dāng)初只是覺得這對情侶很恩愛,那副甜蜜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去看她。
今天又聽說她在,壓不住好奇心也就過來,這群小子光顧看美女,是一點都沒有看到不遠(yuǎn)處的幾個男人,這女人和當(dāng)初那個男人可沒有分開。
只不過她和韓瑾言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倒是挺好奇的,這女人沒有想法追,雖然是有點心癢癢的,直覺告訴自己,有那個男人在,這女人誰都碰不了。
只要敢接觸這個女人,表露出對她的一點想法,直接會被那個看似斯文的男人毫不客氣的給干掉,會去注意到這對情侶,最開始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男人。
這個女人長得漂亮,一到排擋就引得附近男人的注意暗地對她品頭論足,她也許習(xí)慣被人討論,完全就當(dāng)沒有聽到一樣安靜的低頭點菜。
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男人的眼神可怕的嚇人,看那些人的目光就像一頭野獸盯著它的獵物,顯露出暴虐的氣息,直看得在品頭論足的那些人瞬間閉了嘴,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只要那個女人抬頭就像換了一個的模樣,瞬間收斂可怕的氣息溫柔看著她,在那女人低頭的那一刻變了臉,近乎于兇惡的給了還在偷看的幾個人一個眼神,而后繼續(xù)看著她,盯著她的目光是滿滿的愛意和占有欲。
那個男人只怕把這個女人當(dāng)成他的所有物,是不容任何人去染指,出一趟門還安排跟了一堆保鏢,生怕她被人占便宜。
商琳看到這個王牌看著瘦瘦弱弱的實際上還是挺厲害的,輕松壓著對面人高馬大的人打,也難怪是王牌了。
“看不出來這位也挺能打的!”
韓瑾言一招左勾拳秒掉對手,陳瑤神情落寞的看著韓瑾言的身形。
從一個瘦弱的孩子長成一個戰(zhàn)斗力不錯的男人,其中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要不是自己,他還在父母的呵護(hù)下長大,而不是變成一個類似孤兒的存在。
有過親情所以才會渴望親情,跡部他們大部分人已經(jīng)習(xí)慣,可韓瑾言曾經(jīng)擁有過卻失去想必是痛苦,想到這里就覺得負(fù)罪感滿滿。
韓瑾言沒有享受臺下的歡呼,沉默著下了高臺獨自返回去休息,徐彪緊隨其后進(jìn)了休息室,看他拿著毛巾蓋住頭,盯了半天實在憋不住。
“那個女人是誰啊,我可聽說她剛剛和你聊了很久,小韓說說唄,多年的情誼我不會和你搶的!”
看到韓瑾言毫無反應(yīng),徐彪嘆口氣,知道他的脾氣,正想返回,聽到一句話的時候愣在當(dāng)場。
“你知道的,害我進(jìn)少管所的女人!”
那條美女蛇,不會吧。
徐彪盯著韓瑾言一陣語塞,這女人看著溫柔恬靜斯斯文文,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勾引人的模樣,而且看她年紀(jì)不大,當(dāng)初估計也就十歲出頭的年紀(jì),會不會是誤會。
“咳咳,小韓,我這么多年也沒有問你仔細(xì),你確定當(dāng)年是她一直在暗地勾引你!”
“她承認(rèn)了!”
徐彪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說些什么,只聽門口偷聽的一群人推搡著撲了進(jìn)來。
“什么,竟然就是當(dāng)年和你有過一夜情的女人?!?br/>
“韓哥,說說唄,當(dāng)初怎么得手的,給哥幾個傳授一下經(jīng)驗?!?br/>
“就是啊,那女人肯定對和你的那一晚,念念不忘,剛剛盯著你看可緊張了!”
看到這群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子,徐彪一陣頭痛,之前不小心喝大了,吐露韓瑾言當(dāng)年為什么會進(jìn)少管所,后面也沒有解釋實情,看他們的狀態(tài)是誤會了。
韓瑾言扯下毛巾低頭盯著興奮的幾個人,冷漠的臉龐露出了一個略顯詭異的笑容,徐彪看的頭皮發(fā)麻,這小子不愛笑,現(xiàn)在竟然笑了,也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