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人們并不知道真相,一傳百,百傳千,最后都相信了,也不管其他,就是譴責(zé)。
很好笑,也很悲哀,當(dāng)然最可憐的就是那些死去的人,他們死的很冤。
“小伙子,你很聰明?!边@個(gè)時(shí)候中年人說話了,他用欣賞的眼光看了江元一眼。
“老夫雖然不能收你為徒,但是老夫卻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br/> “什么明路?”江元急忙問道。
“江陵郡歸誰管呢?”中年人沒有直說,而是問道。
“歸郡守管?!苯鸬?。
“郡守歸誰管?”
“歸皇帝管?!苯肓讼胝f道。
“哈哈…………現(xiàn)在你明白該怎么做了吧!”中年人大笑了一聲,說道。
“多謝前輩,晚輩知道了?!苯f道。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皇帝,然后將這件事情告知皇帝,皇帝肯定會(huì)管的,死了那么多人,皇帝想不管都不行。
“嗯!老夫要走了,倆個(gè)小娃娃,多多保重?!敝心耆苏f完,揮了揮衣袖,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元,你知道什么了?”江靈兒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
“伸冤,咱們?nèi)フ一实郾菹律煸?。”江元說道。
“對呀!”江靈兒瞬間恍然大悟。
于是江元和江靈兒踏上了伸冤的旅途,大燕國的都城,也就是北平郡,離江陵郡有著三千多里。
麻衣中年人離開后,遇見了一名老瞎子。
“師弟,我已經(jīng)確定他是我們要找的天選者了?!崩舷棺又苯娱_口說道。
“嗯!我也確定了,只有天選者,才會(huì)覺醒五種元?dú)獾??!甭橐轮心耆它c(diǎn)頭說道。
“那他拜你為師,你為何不收呢?”老瞎子問道,此刻倆人很裝逼,他們都站在樹頂上,微風(fēng)吹拂,倆人倒是有那么一些絕世強(qiáng)者的風(fēng)采。
“師兄,我心里想的,你豈會(huì)不明白。”麻衣中年人說道。
“是的,天選者,應(yīng)該多一些歷練?!崩舷棺诱f道。
“嗯!”
“唉!最近這些年,那些隱世部落蠢蠢欲動(dòng),這個(gè)世界要亂了。”老瞎子回答道。
“大勢所趨,亂了也好,只有亂了,才可以新生?!甭橐轮心耆苏f道。
“話雖如此,只是又要有很多無辜的人死去,唉!”老瞎子搖頭嘆息。
“師兄,不要這般傷感?!甭橐轮心耆税参康?。
“唉!我要是真的能看破這世間所有的天機(jī)就好了。”老瞎子又是嘆息了一聲。
“唉!師兄,我先走了,和你在一塊,本來我挺好的心情,都讓你給我整不好了。”麻衣中年人沒好氣的說道,又是揮了揮衣袖,離開了。
老瞎子沒有說什么,他的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
只是他灰色的眸子,竟然漸漸的變成了白色,本來暗淡無光,此刻卻仿佛是洞穿一切。
“唉!看不透,看不透呀!”老瞎子的目光恢復(fù)了灰色,搖了搖頭,一步踏出。
老瞎子的臉色頓時(shí)一變,該死,忘了自己還站在樹上了。
數(shù)天之后,一男一女,倆人垂頭喪氣的走在一條小路上,四周的草長得很茂盛,甚至有些已經(jīng)長到了路上。
“江元,我好餓?!苯`兒捂著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江元。
“額!我剛把這件事情忘了,你又提醒了我。”江元沒好氣的說道,隨后駝著背,艱難的行走著。
剛開始的江靈兒淚流滿面,這幾天倒是好了一些。
“江元,你是真的傻,餓你都能忘了?!苯`兒翻了翻白眼。
“只要不想,就可以暫時(shí)忘記了?!苯f道。
“好吧!那咱們什么時(shí)候可以吃飯?我都倆天沒有吃東西了?!苯`兒又問道。
“唉!天黑之前,應(yīng)該可以遇見一家客棧什么的?!苯f道。
江靈兒則是看了看面前根本就沒有盡頭的路,嘆了口氣,摸了摸她已經(jīng)餓扁的小肚子。
“有客棧能怎么樣?咱們又沒錢?!苯`兒有意無意的說道。
“唉!”江元嘆了口氣,此刻的倆人能夠深刻的感受到,出門沒錢,是有多么的痛苦。
所謂,人在江湖飄,哪能沒有錢?大俠要吃飯,也得把錢賺。
終于,在倆人的堅(jiān)持下,傍晚時(shí)分,到達(dá)了一個(gè)很普通的小鎮(zhèn)。
“包子,饅頭嘞!”小鎮(zhèn)的街頭,也是有著各種小販的叫賣聲。
江元和江靈兒看著饅頭鋪,一點(diǎn)也挪不動(dòng)腳步了,饅頭不貴,倆文錢一個(gè),但是江元卻連半文錢也沒有。
看著不斷吞咽口水的江靈兒,江元咬了咬牙。
“靈兒,你在這里等著,我馬上就回來了?!苯愿懒艘痪浣`兒,他大步走向了饅頭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