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時候,觀戰(zhàn)席位上的太玄宗長老陳秋道長老站了起來,微風拂面,仙風道骨。
他閃閃發(fā)亮的雙眸掃視了擂臺下面成千上萬的武者,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玄宗招收弟子的消息在北荒一宣布,就引來了這么多弟子前來,作為太玄宗的長老,他感覺十分自傲。
“時間已到,抬上測力石?!?br/>
陳秋道一開口,便有一行人抬著九塊巨大的測力石碑走上擂臺。
測力石是一種奇怪的石頭,當遭到重擊時,會發(fā)出奇怪的鐘鼓聲。
倘若一武者對著測力石碑奮力一擊時,達到了一牛之力,測力石碑會發(fā)出一聲“咚”的響聲,并且在石碑上顯示出【一】的字樣。
力量打在測力測力石碑上發(fā)出一聲響后,會有所損耗,剩余的力量如果多余二牛之力,就會讓測力石碑發(fā)出第二聲響,并且在測力石碑上顯示出【二】的字樣。
以此類推,要達到三牛之力,就必須經(jīng)過測力石碑損耗二次之后,仍然具有三牛之力,才能夠讓測力石碑發(fā)出第三道響聲,顯示出【三】的字樣。
這是修武者檢測自己的實力的一種方法,凡是宗門或者學院都有這種測力石碑。
測力石碑被抬上之后,陳秋道對著武道場上數(shù)萬修士宣布道:
“各位來自八方的武道修士,我是太玄宗的內(nèi)門長老陳秋道,負責此次太玄宗招收弟子盛會的全部事宜,很高興諸位能夠來此參加,真正的考核之前,我要先進行一次大的挑選,就是先前昭告天下,此次武者參加太玄宗的條件?!?br/>
“凡是沒有達到三牛之力,讓測力石碑響三聲的武者,不能參加接下來的考核,達到的武者,都到我這里留下自己的姓名,領(lǐng)取令牌,凡是持令牌者,都可以參加接下來真正的內(nèi)門弟子考核。”
盡管武道場上十分喧鬧,可陳秋道長老的話就好像喇叭一樣,傳進了每一位武者的耳中,十分清晰。
“從現(xiàn)在開始,考核正式進行,歡迎勇猛的武者前來擂臺挑戰(zhàn)?!?br/>
話畢。
立馬就有一年輕武者越上擂臺,看到有人上了擂臺,臺下自然有很多其他的武者也緊隨其后。
“咚咚咚……”
鼓聲連天。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后,鼓聲漸漸弱了下來。
原來。
大家都發(fā)現(xiàn)了,這三牛之力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般不堪。
很多煉體四重境界的武者,竟然連二牛之力都打不出。
這結(jié)果,大大出乎了此次前來參加盛會的武者的意料,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在煉體四重境界或者煉體五重境界,煉體六重境界或者之上,那是少之又少。
因此只有很少一部分武者在這一輪的測試過關(guān)了,得到了陳秋道長老親手頒發(fā)的令牌。
人群中。
此刻有一人看起來十分的著急,她正是從聚仙樓趕過來的白靈兒。
“文雅師姐,你說這個木子笑人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難不成他不想?yún)⒓犹谡惺盏茏拥臏y試?!?br/>
白靈兒焦急的說道,嘴上雖有怒氣,卻掩蓋不了內(nèi)心的擔憂。
趙文雅自然看出了白靈兒心里的擔憂,寬慰道:“靈兒師妹,你放心就是,木子笑修為高強,不會出事的?!?br/>
“誰擔心他了,我只是怕他錯過了參加太玄宗招收弟子的考核時間,辛辛苦苦趕來國都城,錯過了就太可惜了?!?br/>
白靈兒努了努嘴,倔強的說道。
不過臉色微微泛紅,顯然被說中了心事。
趙文雅搖頭苦笑,她從小和白靈兒一起在楚國的神風學院學習,對方的任何舉動,都瞞不過她的雙眼。
一路上,白靈兒對待木子笑的態(tài)度,她全都看在眼里。
作為過來人,自然知道師妹白靈兒心中的那點心思,只不過嘴上不承認罷了。
“楊公子,你跟木子笑住在一間屋子,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趙文雅問道。
“文雅,木子笑昨天晚上就出去了,一直到今天早上,我都沒有看到他回來,依我看,就別管他了,人家本事大,狂著呢!搞不好就沒把太玄宗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放在眼里,根本就不屑于和我們在一起,我們也不要自取其辱,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楊俊宏憤憤道。
自從上次遇到匪寇,由于他實力不濟,被匪寇吊起來打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趙文雅一路上有意無意疏遠自己。
以前趙文雅和他說話都是柔情似水,現(xiàn)在態(tài)度完全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冷冰冰的樣子讓他十分生氣。
這一切,他感覺都和那個“木子笑”有關(guān)系。
臭婊子,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劫匪給殺了,如今碰到更厲害的,就瞧不上我,我遲早讓你好看。
楊俊宏眼神陰狠的看了一眼趙文雅,不過,僅僅是一眼,一閃而過,趙文雅也并未發(fā)覺。
“楊公子,木子笑好歹也救過我們的命,不許你這樣說他?!壁w文雅聽到楊俊宏出言詆毀木子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想為木子笑說上一句公道話。
“就是,木子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要不然也不會一路護送我們來國都城。”白靈兒也插嘴道。
被兩女這么一人一句,楊俊宏心里更是窩火,感覺特別沒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