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時候,李笑告訴場上眾人,他只是一名煉體七重境界的武者,不知道眾人會做何感想。
越級傷人,這等實力、天賦,簡直比本身是一個煉體九重境界的武者更加可怕。
古往今來,哪一位能夠越級殺人的武者不是天之驕子,比別人修為等級低,但是實力卻比別人強,可見此人根基多深,日后成就不可想象。
一旁的白靈兒此刻也稍稍有些激動,剛才的擔憂一掃而空,看著李笑輕松的模樣,她知道,剛才完全是瞎操心,這完全就是碾壓的局勢嘛!
而吳家的吳晴此刻也呆了,她沒想到,在家族一向不可一世,被家族叔伯稱贊有加的堂兄吳博英居然這么不堪一擊。
她看向李笑時,眼神十分復(fù)雜,說不出是什么感受。
至于上前和李笑動手,幫兩位堂兄找回顏面這種事,她更是想都沒想過,她可是三人中,實力最差的。
挽回顏面,豈不是自不量力?
就在眾人處于深深的震撼之中久久不能自拔的時候,太玄宗長老陳秋道帶領(lǐng)太玄宗諸多弟子還有皇室成員以及大夏各大有名望家族的家主等等大人物從遠處朝著武道場這邊徐徐走來。
陣仗自然不需多說,單單這些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王者之氣,就把武道場上數(shù)萬名武者從剛剛的震驚中拉回到了現(xiàn)實。
這群人可都是整個大夏最具有身份的大人物。
很快,人群立馬讓出了一條道路。
陳秋道走在最前端,身后的人緊隨其后。
所有人全都看了過去,至于昏倒在地的吳博英,吳博雄兩兄弟,已經(jīng)沒人關(guān)心了。
“咦,木子笑,你看,陳長老身后的人是不是蕭老?他怎么也來了?”白靈兒在李笑耳邊低聲問道。
經(jīng)白靈兒這么一說,李笑也注意到了跟在太玄宗長老陳秋道身后的一位老者,赫然就是他昨天認識的寶芝林的一星藥師——蕭老。
蕭老此刻跟楊皇并排而立,跟在陳秋道身后,正朝擂臺上觀戰(zhàn)席位上走去。
這一情況,讓擂臺上的李笑十分詫異。
蕭老為什么來了,難道是因為自己?莫非昨天我跟他說了今天要參加太玄宗招收弟子的考核,他今天特意來的?
“不可能,自己又不是什么特別的人,還不至于讓蕭老放在心上。”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立馬就被李笑給否認了。
“靈兒師妹,什么蕭老?你認識?”
趙文雅聽到白靈兒師妹神秘兮兮的樣子,自然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忍不住在一旁問道。
“師姐,你看到陳長老身后那位穿黑色袍子的老者沒有,他就是蕭老,昨天我跟他還見過面呢!”白靈兒笑道。
按照白靈兒的話,趙文雅聞言朝著遠處陳秋道長老身后望去。
當看到蕭老的穿著時,趙文雅大吃一驚。
驚呼道:“一星藥師?”
藥師這個行當,沒有武者不知道的,對于藥師的穿著,武者更是清楚,凡是藥師公會的藥師,都是身穿黑色長袍,肩上畫著不同顆數(shù)的黃色五角星。
一星藥師則畫一顆黃色五角星,九星藥師則畫九顆。
可藥師們終其一生,能夠畫上四顆黃色五角星就死而無憾。
至于傳說中的九顆,他們不敢想,整個北荒,最厲害的藥師,據(jù)說也就是四星藥師。
趙文雅好歹也是神風學(xué)院的杰出學(xué)員,怎會認不出藥師袍,神風學(xué)院就有一位藥師公會的一星藥師,經(jīng)常穿著藥師袍在學(xué)院里閑逛,地位高的不得了,就連院長都得給他三分面子。
“對,蕭老是寶芝林的一星藥師,昨天我和木子笑去寶芝林的時候,找過他。”
看到師姐趙文雅震驚的模樣,白靈兒說出了跟蕭老認識的經(jīng)過。
“什么?你昨天晚上去了寶芝林,你去那地方干什么?你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聽到白靈兒昨天去了寶芝林藥鋪,趙文雅擔憂的問道,同時伸手上下檢查白靈兒的身體。
對于白靈兒,她是真的關(guān)心。
因為白靈兒不僅僅是她的師妹,更是她的恩人。
確切的說,白靈兒的父親是她的救命恩人,原來,趙文雅的父親原本也是楚國的將軍,在一次戰(zhàn)役中吃了敗仗,被楚國皇帝判處死刑,株連九族,是白靈兒父親白展堂把她救了下來,并送去了神風學(xué)院修習武道。
沒有白靈兒父親的救命之恩,就沒有如今的趙文雅。
“沒有,不是我,是木子笑。”白靈兒道。
可一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昨天,李笑可是囑咐過她,叫她不要把他受傷的事情說出去,沒想到還沒過去一天,就被她說漏嘴了。
害怕李笑不高興,她眼睛偷偷打量起李笑,想看他什么反應(yīng)。
不過,李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她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師姐,沒有人受傷,我昨天和木子笑去寶芝林藥鋪并不是去治傷去的,你今天沒有發(fā)現(xiàn)木子笑的樣貌變了嗎?我告訴你,是蕭老給木子笑做了一張人皮面具,戴上之后,就可以改變?nèi)说哪?。我們?nèi)氈チ志褪沁@事,并且蕭老還答應(yīng)給我制作一張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