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復(fù)雜的心情,繼續(xù)看著接下來的演出。
因為有蕭輕伊與藍璃月的演出作對比,所以接下來的表演就顯得乏味而無趣。
而琴技的比試結(jié)果,毫無疑問,藍璃月第一!
雖然在藍璃月表演過后眾人就已經(jīng)料想到了,但當(dāng)主主持人親口說出這個結(jié)果時,眾人還是不由得一驚。
至于蕭輕伊,對藍璃月的怨恨可謂是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怎么說呢,好歹這么多年來她都是穩(wěn)坐第一的寶座,對于眾人追捧,贊嘆,早已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習(xí)慣了。可現(xiàn)在,突然殺出藍璃月這匹黑馬,把屬于她的榮耀全部毫無遺漏的奪走,更何況藍璃月還是她之前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廢物。這其中的落差所帶來的感受,可想而知。
哼!藍璃月,琴技上勝我一籌,我就不信你其它的也會!
“下一場,棋藝比試!
短暫的休息過后,便開始了今天的第二場比試,棋藝比試。
琴棋書畫是女子必修功課不假,但是真正精通棋藝的,卻沒有幾個。因此,參加棋藝比試的人,還不及上一場人數(shù)的一半。不過,參加這場比試的男子倒是多了許多。別的不說,就連夜王夜莫塵,和四皇子夜莫凡都參加了!
第一次比試是女子之間的較量,最后獲勝的三人再同男子進行比試,最后選出三名獲勝人選。
“藍璃月,你可敢與我比試棋藝?”因為有眾多人在場,蕭輕伊不敢放肆,便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挑釁藍璃月。
琴技你比我好,我就不信這棋藝,你能比的過我?要知道,蕭輕伊最擅長的就是棋藝了啊!之前的比試中,往往都是夜王第一,她第二。
“有何不敢?”面對蕭輕伊的挑釁,藍璃月微微一笑,反問道。
“好!甭犃怂{璃月的回答,蕭輕伊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意,在走過藍璃月身邊時,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呵呵,這么自信,等會兒不要輸?shù)奶y看!”
聞言,藍璃月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許,誰輸還不一定呢!
“開始!贝娙寺渥鞒直仍嚨娜吮愫暗。
看著與蕭輕伊坐于一起的藍璃月,眾人不由得吃了一驚。藍璃月是瘋了嗎?居然敢···要知道,蕭輕伊的棋藝,可是僅次于夜王的。∵是說,贏了一場比試,就變得這么的,得意忘形?
果然,廢物就是廢物!眾人不由得感慨。
沒有一個人覺得藍璃月會贏,這也難怪,一個草包,在一年的時間內(nèi),把琴學(xué)好就算不錯的了,還妄想再學(xué)棋技?
而此時,樓上的某一雅間內(nèi)。一名白衣男子手執(zhí)清茶,氣質(zhì)清冷,與這喧囂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卻又自成一境。
“她會贏!蓖蝗,溫潤的聲音傳出,雖然低到微不可聞的境界,卻也被身邊煮茶的小廝聽了個清清楚楚。
什么?她會贏?誰會贏?小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順著自家公子目光看去,才發(fā)現(xiàn)讓公子開口的竟然是那個草包——藍璃月。
可是,她真的會贏嗎?算了,公子說會贏那就一定會贏。反正,公子的話就是真理!
雖然相隔甚遠,藍璃月與蕭輕伊的棋局還是清晰地傳入了男子的眼中,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蕭輕伊?xí)敚‰m然她的棋藝確實不錯,但與藍璃月,根本沒有可比性。
看來,這丞相之女也不簡單呢!
果然,不出多時,藍璃月一手執(zhí)棋,緩緩落下?粗{璃月的動作,蕭輕伊的眼中滿是不屑的笑容,就連眾人也是不由得惋惜,那根本就是死棋嗎!
可是下一秒,又不由得拍手叫絕——絕處逢生,這一招真是絕妙!
蕭輕伊的目光也瞬間變?yōu)闈M滿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這,她怎么會輸?
“藍璃月勝!”不說別人,就連主持棋局的裁判都是滿眼的不可置信。這,琴技,棋藝,居然都贏了!等會兒就是藍璃月再將書法和繪畫都贏了,他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