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是被踢醒的,他費力的睜開眼皮,沒看清那人是誰,視野里就出現了一輪尖月。
“喂!你不是很能耐嗎?怎么半死不活的?雌性呢?”
對!
深深……深深……
他想從地上爬起,但卻一點力氣從使不上。
“哼!看你這慫樣,要不是我,你就死了!”鹿斯基在他獸身旁一個勁的踢著前爪,由于憤怒,原本的鹿蹄已經變成狼爪,刨起的土全部落在魯卡獸身上,大有一副,他真的很想活埋了這廢物!
他嘴上這樣橫,心里卻很有數。
他約莫正午時趕回潭水邊,突然,潭水里旋渦突起,速度越來越快,‘嘭’的一下就飛出一金晃晃的影子,是只毫無生機的豹子。
按理說,他可以趁機咬斷他的脖子,一血前仇,但想到他或許知道雌性的下落,就把他撈上來。
這一等就是一下午,無奈,只好把他踢醒。
“雌性呢?問你話呢!你最好把實情跟我說一遍,不然,我是不會告訴你這潭水的玄機!
玄機?
還用他說嗎?
他可是親身經歷過這可怕的水流變化。
不然,他能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嗎?
鹿斯基見他金瞳無力的瞇成一條縫,又踢了他一腳,就算是報報前愁,但還是希望他不要繼續(xù)暈過去。
按他父親的說法,這潭水之說以可怕,是有去無回,但豹獸活了下來,就是奇跡,他想救雌性,必須和他合作。
可魯卡卻跟他想法不同。
那蛇獸的力量太強大了,他,他恐怕已經把深深給吃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