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斐然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還有你跟這小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上官云指著張震,從他憤怒的表情來看已經(jīng)瀕臨到了爆發(fā)的邊緣。
“還能什么意思,就是跟你不合適唄,還有就是我跟張震是情侶關(guān)系。”獨孤斐然很是鄙夷的看了眼上官云,“上官云,別以為你體內(nèi)流淌著上官家族的血脈就能繼承上官家族,據(jù)我所知你在某些方面不行,再怎么著我也得找個比你強的吧。”
“某些方面?”張震認為獨孤斐然是在偷換概念,是想把大家的注意吸引到男人那方面,據(jù)張震所知,上官云某些方面的確不行,而這個方面是指他不是修真者。
以傳統(tǒng)觀念的上官家族來講,如果上官云不是修真者,恐怕是不能以繼承者的身份繼承上官家族首領(lǐng)的位子。
獨孤斐然的話讓在場甚至圍觀的人們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每個人看上官云都變成了同情。
“你說什么!”上官云也意識到不對勁,扯著嗓子喊道。
“哦,你不明白的話我可以好好的給你解釋一遍。”獨孤斐然淡淡一笑,順勢挽緊張震的胳膊,“行了,你現(xiàn)在就不要打攪我們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干呢。”
言罷,獨孤斐然拉著張震離開,公司財務部的眾人也跟在身后。
上官云憤怒道:“獨孤斐然你是想死吧。”
不過獨孤斐然卻沒搭理上官云,在她看來上官云不過只是個普通人,而且以她在獨孤家族的地位,早已經(jīng)今非昔比,豈會選擇一個普通的男人當自己的丈夫。
一行人漸漸走遠,上官云并未追上來,獨孤斐然這才松開張震的胳膊,略帶歉意道:“張震對不起,剛才有點拿你當擋箭牌的嫌疑了。”
張震笑了笑,搖頭道:“沒事,我倒是好奇你跟上官云是怎么認識的,他之前好像還向公司的總裁求婚來著,不過同樣被決絕了。”
一說到上官云,獨孤斐然顯得十分氣憤,“這個上官云就是一個敗類,說他是敗類都玷污了敗類這個詞,這么說吧,我跟他在很小的時候被家里指腹為婚,以前的他還是不錯的,只是越長大變得越來越不像他,而且最喜歡花天酒地,男人有的毛病他都有,我可不想跟他這樣一個不思進取的男人結(jié)婚。”
張震點頭,對于上官云的紈绔,他一點也不否認,況且獨孤斐然可是獨孤家族首領(lǐng)唯一的女兒,想一想獨孤斐然肯定會女強人一些。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看不出你還挺堅強的。”張震夸贊道,他忽然發(fā)現(xiàn)獨孤斐然并不想聽到的那樣,或許這又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行了,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趕緊去ktv唱歌吧。”獨孤斐然笑著搖頭,一指前面的鉆石ktv,隨后帶著大家走了進去。
開好包廂,獨孤斐然拿起話筒放肆的宣泄,其他人則很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沒人選擇去跟獨孤斐然爭話筒。
不過獨孤斐然唱完一首,緊跟著把話筒交給了張震,希望張震能跟她合唱。
大家也都習慣了這些,唱完幾首,獨孤斐然就不在唱,或許是累了的緣故,坐在那里一直低頭悶聲喝酒。
包廂里響著音樂,還有其他財務部的員工演唱的歌聲。
張震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琢磨什么時候離開最好。
獨孤斐然忽然拿著一瓶啤酒遞給張震,“來,陪我喝酒。”
張震被獨孤斐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好事接過啤酒,還沒開始喝,就見獨孤斐然咕咚咕咚喝了差不多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