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床上,一片凌亂。
簡汐以一種極度痛苦的姿勢被按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盡數(shù)被扯去。
陣陣屈辱涌上心頭。
“言衡,求你……求你放過我!”
身上的男人似乎冷笑了一聲,牙齒在簡汐頸間重重一咬!
趁簡汐痛呼出聲,景言衡猛的用力。
“言衡,放過我……”
“放過你?”炙熱的氣息撲灑在簡汐剛才被咬過的脖頸處:“當初你想方設法嫁給我,不就是為了這個?”
“不是的…言衡…當初……”
鎖骨處傳來的痛,讓簡汐冷汗直冒,死死咬唇。
再加上這男人的侵略,她連說句完整的話都變得異常困難。
“不是?你還有臉說不是?當初霜霜不是你逼死的?”
“不……”
姐姐的死和她沒有關系……
隨著潔白的床單被簡汐的手抓的一點點變皺,她連發(fā)出一個完整的音階的困難。
眼淚一點點打濕枕頭。
“說不出話了?”
景言衡冷笑,眼底一派寒冰,盡數(shù)寫著失望!
他從沒想過,眼前這個看似嬌俏可憐的女人,連自己姐姐都害!
狂風暴雨般的折磨似乎無休無止,似乎又已經(jīng)結束了。
簡汐癱軟在大床上,看著男人毫不留戀的離去的背影,身上的劇痛和心里的痛讓她使不上一點力氣。
浴室嘩嘩的水聲傳來,景言衡修長的手指劃過皮膚,眉頭緊鎖。
像是剛才碰了什么臟東西。
簡汐艱難地挪動身體,抬手——
一絲血跡沾在指尖。
呵,結婚三年,景言衡從未在她這過夜,何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