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生氣,我小聲和木子說了再見,隨后老老實實的走到他身邊,低頭道,“謝謝你!”
他冷冷掃了我一眼,一雙黑眸深邃低沉,看不出情緒,不冷不淡的吐出兩個字,“上車!”
我不敢多說,乖乖上了車。
車子開了大半收到木子到家的信息,我回了個早點休息,隨后看了看車窗外的風(fēng)景,我們也快要到別墅了。
側(cè)目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冰冷,他若不主動開口,我自然不能多說話。
一直到別墅樓下,他將車子停靠了下來,隨后跨步直接進了別墅,我跟在他身后,想了想道,“傅慎言,我原本以為你喝多了,所以才給程醫(yī)生打電話的,我沒有別的想法。”
雖然這樣的解釋有些多余,但是我還是開口了,我知道就算說了,他也不在乎。
他突然停下腳步,回眸看向我,微微瞇了瞇黑眸,聲音低沉,“別的想法?你覺得程雋毓能看上你?”
他一句話直接將我堵死了,我一時間啞語,啥都說不出來。
是啊,先不說程雋毓是傅慎言的兄弟,我還是傅慎言名義上的妻子,就算不是,程雋毓也不一定會看上我。
于傅慎言而言,我就是那卑微到泥土里的塵埃,如果不是傅老爺子對我憐愛,我只怕連見傅慎言的資格都不夠,更別說嫁給他。
見我不說話,傅慎言冷冷看了我一眼,便準備上樓。
沒走幾步,他突然停下來,像是想到什么一樣,回頭看著我開口道,“去廣寒南記買份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