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巨大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縮在浴室里,將浴室門鎖死,我知道傅慎言若是想進(jìn)來,一定有無數(shù)種辦法。
果然,沒多久,他將外面的門撞開了,聲音粗暴冷厲,“沈姝,你在做什么?”
他站在浴室門口,聲音低沉溫怒。
我抵著門,甚至不想再聽到他的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傅慎言,我不想見你,求你,求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是惡心,是真的惡心,如果沒有聽到那些聲音,我可以麻痹自己,但此時(shí)我做不到,無論我多少次說服自己不要去想他和陸欣然交織的畫面,但,我腦子里卻是反復(fù)的重復(fù)那些東西。
“沈姝,開門,有什么事我們面對面談!”他的聲音很冷,冷到能結(jié)出一層冰。
我搖頭,心里和胃里依舊難受到不行,“我們沒有什么可以談的,求求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沈姝!”外面?zhèn)鱽硪а狼旋X的聲音,“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好嗎?”
我快奔潰了,朝著門大吼,“我說了讓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遠(yuǎn)點(diǎn),你聽不到嗎?”
“砰!”巨大沖擊力襲來,浴室的門被砸得搖搖欲墜,我驚得連忙往后退了幾步。
只是三下,浴室門被砸開,他身形高大,渾身暴戾的進(jìn)來,一雙黑眸禽著寒冷看著縮在浴缸旁邊的我。
“沈姝,你……”見我渾身顫抖,滿目厭惡的看著他,他原本興起的憤怒消散了幾分。
良久,他走的我身邊,修長高大的身影蹲了下來,修長的手指緩緩伸向我。
我怕他碰我,心里也拒絕著他的靠近,本能的開口,“別碰我!”
他伸出的手僵硬在空中,眉心的冷意侵染了四周的空氣,“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慎言,我們離婚吧!好不好?我們離婚,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同意離婚!”我開口,聲音已經(jīng)哽咽到不行。
傅慎言本來就難看的臉色陡然陰沉到了極點(diǎn),他看著我,湛冷的目光定格在我臉上,“沈姝,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忍了兩年,委屈了兩年,但不愛就是不愛,再多的溫暖也不是愛啊!
猛的手被他拽住,隨后我整個(gè)人被她提出了浴室,將我安置在床上,他將浴巾圍在我身上,隨后半蹲在我面前,雙手死死的握著我,仰頭看向我,聲音低沉壓制,“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