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得善終……”
李明軒雙目無神,在父親靈前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支持不住昏倒在地,才被家丁們手忙腳亂的抬到房間。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醒來后李明軒整天躺在床上拿著手帕嘴里念道著。只到第五天頭上,李福走到房間看著李明軒嘆了口氣:“少爺,剛剛圣上下旨追加老爺?shù)姆馓?,讓您去接旨。?br/>
李明軒木然的搖搖頭。
李??戳艘谎刍钕袼廊说睦蠲鬈幗又f道:“還有趙相國的千里傳書,皇帝下旨將趙清茹許配給寧王為妻。
李明軒但覺雷擊一般,手上繡帕掉落在地。半響苦笑道:“看來我真是不祥之人,清茹跟著我也是受苦,這樣更好這樣更好?!?br/>
“少爺,這寧王和安王是親兄弟,也是皇帝的堂兄,己年過半百,清茹姑娘嫁給他真是……”李福嘆了口氣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
“我難道不知嗎?可是我又能做什么?我是一個不祥之人誰碰上我都會倒霉的,只希望這個寧王不會像安王哪么壞就好了,清茹……可是個好姑娘。”
李明軒撿起手帕輕輕的撣去塵土,小心亦亦的放回小盒子,眼睛閉上睡了下去。
麗春院。
“喲李公子,那陣香風(fēng)把你吹了進(jìn)來?春花,秋月快來接客啦,還怔著做什么,都去干活?!?br/>
老鴇子臉開眼笑的招呼李明軒,轉(zhuǎn)頭又對四下張望的妓女茶壺怒叱道。
“我要全樓的娘們都陪我可以嗎?”李明軒說完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扔到桌子上。
“喲……狀元爺,別說全樓的娘們陪你,你就是讓老身陪你嘿嘿都可以?!崩哮d子滿臉堆笑伸手把銀票收起。
“哈哈哈,你他在年輕三十歲本少爺還可以嫖嫖你,快點(diǎn)滾?!崩蠲鬈帎盒牡呐蘖艘豢谡f道。
“好咧,今天狀元爺包了全樓的娘們,各位客官請回吧!”老鴇子收好錢扯開嗓子就喊上了。
“狀元爺又嫖娘們了!”
“是啊我剛從麗春院出來,又是全包,一個月內(nèi)他都包過六間妓院了,真不知狀元爺那話受不受得了,麗春院的騷娘們們可都很歷害啊。”
“去你,還是你小子不行,人家可是狀元像你呢,剛喊一二三就打道回府了?!?br/>
“呸!你就小子和我比也好不到哪去,摸了人家秋月一下屁股就清潔溜溜了?!?br/>
“算了不和你小子說了我得找個娘們爽爽了?!币绘慰驼f完。扭身走了。
“哎,少爺太不像話了,老爺不在沒人管得住他了?!崩罡U驹诮稚下犞鴦倓們蓚€嫖客說的話嘆了口氣。
“少爺除了喝酒就是嫖窯子,我看哪您還不如給家寧們分幾個錢散了算了,省得己后錢都叫他敗光?!崩畎舱驹谝慌哉f道。
“哎,蒼天無眼哪!老爺這么好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小姐才十五歲啊就不知去相,這次連少爺都……哎……罷了罷了。李福狠狠的一跺腳向李府走去。
李明軒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頭枕著一個叫春花的女人的腿。
“狀元郎,您真威猛呀,人家……”旁邊的秋月雙手輕撫著李明軒低聲說道。
李明軒哈哈大笑將秋月翻身按倒……
良久秋月喘著氣在李明軒耳邊吹著風(fēng)說道:“您真行。”
李明軒微哼一聲,頭一歪睡了過去。
“起來啦,狀元郎亮天了?!币宦暫魡纠蠲鬈幐械侥樕习W癢的哼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只見秋月拿著一塊小手帕偷笑,剛剛就是用這塊手帕將李明軒弄醒的。
“哎喲,狀元爺想不到您還藏了一塊手帕,快說是那個院的小娘皮送給你的?!鼻镌?lián)P了揚(yáng)手帕哼道。
啪……一聲清響,李明軒冷冷的奪過手帕看著粉面上五條清皙的指痕發(fā)怔一般望著自己的秋月。
“臭娘們,這東西也是你能動的嗎?”
秋月怔了怔,轉(zhuǎn)瞬展顏一笑:“喲,狀元爺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哪來好玩就看看嘍,不要生氣嘛!”秋月笑呵呵的說著。
“滾遠(yuǎn)點(diǎn)?!崩蠲鬈幰话淹崎_秋月,穿好衣物找到小盒子小心亦亦的將手帕放好,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呸,你以為我真喜歡你啊,白日做夢去吧!老娘要不是為了你的錢,你給老娘洗腳老娘都不要。”秋月坐在床上咒罵道。
幾個月后。麗春院門口。
“呸沒錢嫖什么娘們,別說你是狀元你就是皇帝老子到這找姑娘也得花錢,給我打,打死這不給錢的小子。”
只見幾個彪形大漢拖出一個白衣文士模樣的年青人,為首的大漢從后面一腳將他踹倒,嘴里冷哼了一聲一使眼色,旁邊的彪行大漢一涌而上照著白衣文士也不管臉還是屁股一通拳腳,只到打得青年遍體鱗傷,才收住拳腳。
這時從麗春院走出一名女子,胭脂粉黛瞧到地上趴著像死狗一樣的年青人冷笑一聲呸將一口痰吐在青年身上笑道:“李明軒呀李明軒你不是原來的狀元爺了,你現(xiàn)在連一條狗都不如,想要嫖老娘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