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山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方向,此處乃是一個小鎮(zhèn)離長安不算太遠,李明軒在鎮(zhèn)上購得一匹快馬,飛也似的向長安奔去……
‘那個叫小蓮的賤人說什么師父不讓我死,是何用意?還有為什么小蓮會在寧王府?難道此中另有隱情?一路之上李明軒回憶著小蓮說過的話百思不得其解,隱隱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磥碇挥姓业叫∩彵扑f出實情了。一路之上思緒萬千與響午之時回到長安城。隨便找了一家面館要了碗陽春面,稀里忽嚕吃完又來到了寧王府門前。
沒想到今天寧王府的四周布滿守衛(wèi),想必是昨天的事驚動所至??粗鵀閿?shù)眾多的守衛(wèi)李明軒不禁暗暗發(fā)愁,有好幾次想混到人群中溜進去,怎奈今天的守衛(wèi)不同昨日,所進門客均細細盤查方可通行。只到天色漸黑李明軒也沒能混進府內,正自唉嘆之際突然有人輕拍自己肩頭接著一個聲音說道:“明軒,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李明軒猛然一驚轉頭一看啊了一聲,原來不是別人正是狀元陳文臺,連忙施禮說道:“文臺你你怎會在此?”
陳文臺微微笑道:“昨日你溜入府中所為何事?”
李明軒大駭:“你……你如何知曉?”
陳文臺哈哈大笑低聲說道:“昨日你入得王府想必是想見哪清茹姑娘,我說的對否?”
“原來……昨日文臺己認識小弟,實在汗顏?!崩蠲鬈幙∶嫖⒓t支吾道。
陳文臺搖頭嘆道:“你我同窗十年之久,怎能不識?你家遭此不幸實在另人嗟嘆?!?br/>
李明軒苦笑道:“事己至此多說無易,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答應?”
陳文臺微微一笑湊近低聲說道:“可是想今日在入府中見哪清茹姑娘?”
“忘文臺相助……”李明軒連連點頭。
陳文臺低頭思咐道:“這樣吧,你不如伴做我的書僮隨我進去,只是不可輕易離開我的身邊,昨日天降驚雷,今日王府內守衛(wèi)比昨日多上數(shù)倍,切記切記!”
李明軒點頭稱是,與書僮換了衣衫,低頭緊跟陳文臺走進王府。
此時酒宴己經(jīng)擺好,只等皇上前來主婚,大廳內賓朋滿座,李明軒偷眼觀瞧,無一不是朝中重臣,就連宰相趙遠航也搖頭晃腦坐在主位上細細的味著茶。
陳文臺找了個角落不顯眼的位子坐下扭頭低聲說道:“一會皇上和國師前來主持大婚,到時你可偷溜出去,出此廳向后一直走到一個掛滿紅燈籠的房子就是洞房了,找得到找不到就看你們的緣分了。”
李明軒連忙點頭稱是,四下仔細的打量著在坐的客人,可惜小蓮和恨無名不在其中。難道還在后面的房子?想罷李明軒借口方便走出了客廳,辯明方向左拐右扭向昨日的屋子走去,一路之上躲開守衛(wèi)來到房子近前一看,不禁大失所望,屋內空空如也,正要轉身回去冷不防一人喊道:“站住干什么的?!?br/>
李明軒扭頭一瞧三名守衛(wèi)跑了過來,將李明軒圍在當中。
李明軒連忙說道:“我是陳文臺陳狀元的書僮,因內急出來方便,走著走著迷了路就來到這里了?!?br/>
為首的一名守衛(wèi)細細打量了一翻哼道:“王府之內不要亂闖小心丟了你的狗命,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就到客廳了。”
李明軒忙點頭稱是,快步向前走去,暗暗擦了把汗,好險!猛然一抬頭啊這不是文臺說的洞房嗎?李明軒看著眼前大紅燈籠四周守衛(wèi)深嚴的洞房不禁停住了腳步。
“清茹就在里面嗎?”想起清茹李明軒心里微微發(fā)痛恨不得沖入房內見一見清茹,哪怕,只是看一眼。
‘守衛(wèi)眾多,起碼有十個,定身珠卻只能用三次,我該如何能進?’李明軒看著眾多的守衛(wèi)不禁神色黯然,又站了一會,巡視的守衛(wèi)越來越多有好幾天正向這邊走來,忙低著頭快步走回客廳來到陳文臺身后。
陳文臺扭頭看到,低聲問道:“看到了嗎?”
李明軒搖搖頭嘆道:“守衛(wèi)眾多只怕今日哎。”
陳文臺點點頭說道:“皇上己經(jīng)到了王府用不多時就會來到客廳,一會守衛(wèi)會有大半聚集在此,你可哪時在去。”
正說間,只聽有人喊道:“皇上駕到……”
“寧王千歲駕到……”
“國師駕到……”
忽啦……在座之人無不起身站好目視門口。不多時從外走來一隊護衛(wèi),而護衛(wèi)中間,一個身穿繡龍黃袍白面無須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不必說正是當今圣上,德宗皇帝。而皇帝左邊跟著一個手拿拂塵面色陰鷲三角眼道士裝束的老者,正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妙一國師,在瞧右邊一個堪比趙遠航的矮胖子身穿大紅衣衫,胸前一朵大紅花,正是寧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客廳內所有人全部跪倒。
德宗微微笑道:“眾位愛卿免禮平身,今日乃是皇兄大婚之日,不必多禮各自坐下吧?!?br/>
“謝陛下?!北娙烁吆暨€是一動不動。皇上不坐誰敢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