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今日為師就讓你見識一下,咱們玄天門的絕學!”
只見蘇長青騰空而起,身體竟漂浮在空中。單手一掐法決,天空中竟有一道道金光涌入體內(nèi),霎那間,蘇長青的身體竟然變得金光閃閃。
嫣然間,那全身的金光卻又紛紛迅速向手中的長劍劍尖匯去,原本通體淡青色的清風劍在此刻劍尖竟變得金光乍現(xiàn),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讓人不可直視。
在耀眼的光芒中,蘇長青虛無縹緲的聲音響起:
“大日烈陽劍訣第一式!”
“霞光初照”
一個身形閃動之下,那清風劍劍尖的金色光芒竟然瞬間聚成一個巨大的光柱,向迎面撲來的何志升射去。
“轟隆!”
一聲巨響,那何志升手臂所化的長刀被瞬間摧毀,身體也被瞬間擊飛數(shù)十丈,而那光柱剩下的威能竟將身后的山坡轟出一個碩大的深洞。
一陣煙塵散去,半邊身子已經(jīng)被打爛,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的何志升已經(jīng)恢復了清明,眼神中滿是惶恐震驚之色。
“這……這不可能,你筑基初期怎么發(fā)出……嘔………”話還沒說完,施展狂風決的反噬襲來,瞬間只覺得渾身氣血像是被抽干一般,再也發(fā)不出任何力量,連說話都說不出了。只能絕望的躺在地上睜著惶恐的眼睛看著緩緩走過來的蘇長青。
“我與閣下以及狂刀門并無深仇大怨,只是剛才你欲動手置在下于死地,在下才迫不得已使用師門相傳之絕技將閣下?lián)魯 !?br/> “我特意控制,沒有毀掉你的丹田,煩請閣下回去告訴貴派。在下確實只是奉家?guī)熤鼇斫⒆陂T,絕無和貴派搶資源的想法,還請貴派行個方便。”
說罷,蘇長青撇了一眼躲得極遠的杜清,便不理會倒地不起的何志升,徑直向已經(jīng)滿眼都是小星星的趙家勝走去。
頓了頓卻又跑回來虛空一攝,將何志升的儲物袋攝走,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
“這就當是那三十萬的利息好了,當然若是放你回去以后,貴派不給家?guī)熋孀樱且~死網(wǎng)破的話,那等家?guī)熢朴位貋恚沧匀灰矔煤霉忸櫼幌履銈兛竦堕T的。”
按照蘇長青原本的想法,定然是要斬草除根不留后患的,但是突然想到系統(tǒng)之前發(fā)布的任務。
自己這里兩眼一摸瞎,根本找不到建立宗門的門路,不如就干脆就饒他一命以此人為突破口,打通關(guān)節(jié)。
當然蘇長青也是在賭,賭狂刀門不會為了何志升一個筑基期,而冒著被元嬰期大能滅門的風險過來擊殺自己,當然世事無絕對,指不定等何志升回去以后,那狂刀門就會像瘋狗一樣過來追殺自己。
所以別看蘇長青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其實內(nèi)心早已慌的一匹,也不敢在此地久留,帶著趙家勝匆匆離開。
“狂妄!此人當真這么說?”
狂刀門議事奄奄一息的何志升躺在地上,而杜清恭敬的跪倒在地跪倒在地眼里滿是委屈之色,前方站著幾個人,此時都是一副憤然不已的樣子,其中一個體型健碩的刀疤臉中年漢子憤怒的說道:
“此人狂妄至極,先后打傷我門派弟子、長老又奪走他們的儲物袋,簡直是辱我狂刀門太甚,如果不將其擊殺抽筋扒皮,我狂刀門顏面何存!”
“哼!當真是為了狂刀門的顏面么?講得好聽!我看你為了那小子的極品飛劍吧,再說了剛才聽杜清的描述,那人能一招將狂刀決狀態(tài)下的何長老擊敗,你去了就能打得過?”
旁邊一位戴著頭巾的鼠眼漢子見到刀疤臉說話,立馬嘲諷道。
刀疤臉與鼠眼漢子素來不和,平時沒少明爭暗斗,此時被鼠眼漢子道出了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頓時惱羞成怒:
“賈洪!你不要胡說八道,就算我打不過他,我就不信我們狂刀門一起圍剿,那小子還能以一敵百?”
那賈洪聞言卻嗤之以鼻:
“圍剿?說的輕巧,沒腦子的東西!那家伙敢這么做,你覺得他會沒有儀仗?要是回頭他師傅殺上門來怎么辦?你自己想死不要拖著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