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手持煙槍,半躺著。她深吸一口,然后吐出一陣煙氣,臉上滿是陶醉。
她沒穿衣服,身上只是蓋著一層薄紗,曼妙的身體在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
而在屋子里,還有著另外一個人。
三船。
也就是之前被白井放走的船槳少女。
就算白井將所有的證據(jù)放在了她的面前,甚至是她本人也查出了很多線索,可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最親愛的大姐頭,居然是一個逼良為娼的人販子。
所以她打算親自來和天草撫子對峙。
然后......她被綁了。
她怎么可能會是天草撫子的對手?更何況,天草撫子身邊還有很多天草十字凄教的精英成員。
將薄紗披在身上,天草撫子放下手中的煙槍,緩緩起身,來到了三船的面前。
三船此時狼狽至極,身上的衣服上全是利刃劃破的口子,本人也被數(shù)道鋼絲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
“真是沒想到,小三船平時看起來一馬平川,隱藏在衣服下的,居然如此雄偉。”
天草撫子的捆綁手法非常老練,三船的身材在她用鋼絲的緊勒下,一覽無余。
“為......為什么。”
三船幾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眼中滿是被背叛的絕望之意。
“小三船,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天草撫子纖細的手指在三船的肚臍處,逐漸的向上滑動,最終停在了她的下巴上,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看以前的我們,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潮濕的下水道里。就算我們現(xiàn)在出來了,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要以溫泉旅館當(dāng)幌子,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
“可是......可是我們一直在努力啊!我們一直以來做的不是很好嗎?大家不是一樣很愛戴我們嗎?”
緊繃的鋼絲勒在三船的身上,絲絲鮮血順著鋼絲滑落,但她就好像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
或許對她來說,心中的痛楚,遠比肉體上的痛苦更加刻苦銘心。
“然后呢?她們能給與我們什么?除了像吸血鬼一樣,攀在我們身上,大口的吮吸著我們的血液,她們還有什么用?”
天草撫子臉色一變,握著鋼絲的手一用力,本來就緊繃的鋼絲,幾乎要嵌進三船的肉里,引得三船一陣哀嚎。
“你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樣,做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小女孩呢?為什么你要調(diào)查那么多呢!為什么!”
鮮血順著三船的晃動的腳丫,流淌到了地上,幾乎形成了一處水洼一般的血漬。
“不......不要......”
三船被痛楚折磨的幾乎說不出話。
也許是被鮮血的味道刺激到了,天草撫子恍惚了一陣,頓時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趕緊松開了手中的鋼絲。
三船的慘叫聲逐漸變?nèi)酰聪蛱觳輷嶙拥哪抗猓沧優(yōu)榱丝謶帧?br/> 她似乎在看著一頭野獸,而不是一個人。
“三船......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天草撫子顫抖著雙手,拂過了三船身上的傷口。
突然,她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她踉踉蹌蹌的來到了床邊,拿起了煙槍,深深的吸了一口,臉上的表情這才好了許多。
而三船,已經(jīng)昏了過去。
......
這是一間極其黑暗的閣樓。
借著閣樓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有兩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