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芙洛......伊特奈?”
像是一個名字,是誰的名字?她的嗎?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啊?
白井退后了幾步,勞拉史都華危險,這個女人的危險程度同樣不低。
“勞拉女士,這東西就交給你了!”
白井十分別扭的行了一禮,就欲離開。
“她自然要留下,你同樣也要留下!”
勞拉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白井,她話音剛落,便已經(jīng)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她的手心搭著一根金色的長發(fā),那是她自己頭上的頭發(fā)。
長發(fā)逐漸變得挺直,最終化作一把幾乎是她身高兩點五倍的金色長矛。
她手握長矛,直接拋向了白井。
“唰——”
長矛穿體而過,白井臉上的笑容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的燦爛。
“咦?”
勞拉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用著和白井空間能力幾近相差無幾的速度,來到了白井的身邊,卻發(fā)現(xiàn)白井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
他本人,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
“呃......”
銀發(fā)女子從棺材里坐了起來,迷茫片刻,在看到白井那還未消散的影子的一瞬間,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直接跳了過來。
還沒走近,她又驟然一停,鼻頭一嗅,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忌憚的看了一眼勞拉,四肢著地,像野獸一般,朝著遠方逃去。
如果白井在這里的話,絕對會很吃驚,因為他自己身上的氣息,也早已經(jīng)屏蔽,可看這銀發(fā)女子的反應(yīng),似乎是聞到了他的味道。
勞拉邁步本想追去,可頓了一下,她又緩緩收起了自己的腳,玩味的看了看銀發(fā)少女離開的方向,離開了這一片狼藉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反正她們英國清教也沒有損失什么,反而可以利用這一點繼續(xù)向正教那邊施壓。
抓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才不做。
......
今天的倫敦,又是陰雨連綿的一天,整座古老的城市,都彌漫在雨霧之中,心情同樣有著一層迷霧的,還有一名少女。
“∑(°口°?)what!?”
今天早上,又有一只使魔灰鴿上門送報紙,不過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之后,蒂塔差一點原地升天。
她又被通緝了。
而且這次通緝她的,不是英國清教,而是被她一直愛戴著的羅馬正教,甚至比英國清教還要狠。
至少清教還是活捉,正教直接就是讓人提著她的腦袋去領(lǐng)賞。
這也導(dǎo)致她流著淚喝了三大碗鴿子湯。
已經(jīng)無所謂了,債多不壓身,一只使魔而已,灑灑水啦~
“所以你又干了什么?”
白井臉不紅心不跳,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我怎么知道我干了啥,我連門都不敢出,啊......請再給我來一碗,謝謝。”
蒂塔依舊在埋頭痛吃,似乎要化悲憤為食欲。
“那你還要回正教嗎?”
將鴿子湯遞上,白井詢問道。
正在狼吞虎咽的蒂塔,動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繼續(xù)吃吃喝喝了起來。
“當(dāng)然要回去,那里是我的家。”
“嗯”
之后,兩個人就沒在說話,安安靜靜的將一鍋鴿子湯全都給喝完。
“我等下要出去一會兒,你在家等著我。”
白井找來了雨傘,對還在收拾餐具的蒂塔說道。
“啊?要去多久?能早一點回來嗎?”
蒂塔被水沾濕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圍裙的衣角,有些緊張的詢問道。
看起來就像是渴望丈夫早點歸家的新婚妻子,事實上她只是怕白井走了之后,有魔法師找上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