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當你出生的時候,維多利亞的千座鐘樓一齊奏出了你的名字。”
“孩子,我驕傲的看著你一天天長大,成為正義的化身。”
“你要記住,我們一直都是以智慧和力量統(tǒng)治這個國家。”
“我也相信,你會謹慎的使用自己強大的力量。”
“但,真正的勝利,孩子——是鼓舞你的人民排解絕望,引領(lǐng)希望。”
“我告訴你這些,因為總有一天,我的生命將會抵達終點,而你,將加冕為王!”
“以上。”
維恩念完了手中的信件,看向眼前叼著棒棒糖的金發(fā)少女。少女雙眸震動,止不住的淚水不要錢的從眼眶中滾滾而下,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她雄偉的胸脯上,打濕了那件有些緊繃繃的白色先鋒背心。
短短的幾分鐘里,她經(jīng)歷了漫不經(jīng)心,懷疑,震驚和感動,心態(tài)的大起大落沒有讓她放棄思考,但從字里行間那滿滿的深情,以及那獨特的稱呼和有些中二的敘述方式來看,這封信件毫無疑問出自她的父皇
——偉大的維多利亞之王,高盧的征服者,源石—蒸汽革命的推動者,大開拓者,鐘塔的雄獅——安德魯.布魯斯。
而這封信的收信人,毫無疑問就是自己,他的女兒——維娜.布魯斯,正統(tǒng)的維多利亞阿斯蘭皇室之女。
遙想當年,父皇駕崩,北境的舅舅為了奪取本該屬于維娜的王位,掀起了那場被維多利亞史官們記載為玫瑰戰(zhàn)爭的叛亂,毫無準備的維娜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度連倫蒂尼姆都落入了舅舅的手中,自己也被迫逃出皇宮,流落街頭,另尋東山再起的機會,迄今為止,已經(jīng)有五年之久了!
五年,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不敢出現(xiàn)在正式的場合之中,也不敢在貝爾商業(yè)街上找一份正經(jīng)的工作,只能委身臟亂的貧民區(qū),靠著不合法的黑幫事業(yè)茍且偷生。
三年之后又三年,她都已經(jīng)成為格拉斯哥幫的領(lǐng)袖了,這份遲來了五年的詔書終于還是來到了維娜的面前。
沉冤得報,大仇得雪!
看我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行宮搬到北境去,占了舅舅的府邸,把他趕到貧民窟去過個五年!
還有,要大封群臣,賞賜因陀羅和高文他們。
父皇以前說過,要籠絡人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賞賜,但錢,維多利亞是沒有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個空頭支票的爵位。
但因陀羅她們的能力,維娜是知道的,管理一個幫派都夠嗆,要讓他們當個實權(quán)爵士,搞不好沒幾天就得把治下弄的民不聊生。
所幸,父皇當年留了個后手。
當年為了籌集征服高盧的軍費,父皇專門設(shè)置了榮譽爵士的爵位,只要捐款達到一定數(shù)目,都能獲封一個榮譽爵士的勛章,這爵位也不能繼承,特權(quán)也非常有限,類似于大炎的捐官,見官不拜,上堂不跪而已。
等回去了,我就先封給我的好姐妹們一個榮譽爵士!雖然她們能力有限,但總歸是共患難的生死之交,茍富貴,勿相忘這種事,維娜還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