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了大動脈的漢子已經(jīng)說不上話,捂住脖子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臉如白紙差不多快要死了。
七號撿起地上的大刀,然后踱步到嚇得面無人色的三兄弟身前,以刀背一下一下的拍著他們的臉頰。
“嗯?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很蹦跶嗎?”
三個人統(tǒng)一閉口不言,都快嚇哭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一個都要死了,他們怕再一開口直接被滅了。
就是收點(diǎn)錢來殺個女人,怎么出了那么大的紕漏!
人死了還能有個鬼來報仇?
“是老四……”老大機(jī)智的指證已經(jīng)快掛掉的人,眼睛骨碌碌的大轉(zhuǎn)。
“哦,那再給我講講,方才是誰羞辱了我……”
那尸體下身鮮血斑駁,衣不蔽體,毫無疑問這群禽獸干了什么。
那群人倏地臉色全變了,僵硬得像具干尸。
“很好,我懂了。”
話落,一把長刀自東到西,從他們的脖子輕輕抹過,只有一條細(xì)線的傷口,那血卻似噴泉一樣涌出來了。
“啊呀,我是不是忘了問你們?yōu)槭裁匆獨(dú)⑽伊恕!逼咛柾嶂X袋,那眼神很是純粹,純粹得就好像是個無邪的孩子,卻是那樣心狠手辣。
四人幾乎都不行了,像是缺水的魚,嘴巴一張一合。
“但是……不必告訴我了,去、死、就好。”
言罷,她轉(zhuǎn)身就走,就在七號背過身的同時,那四名壯漢一一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她嫌大刀礙事,蹲身撿起女尸旁的匕首走向了兩個婆子的馬車。
兩個婆子正巧在那敘話,說的正是如何把她丟在叢林里,如何奉命與匪徒交易。
“這事情成了以后,夫人這回不得好好賞咱老姐妹。”
“可不是嗎?只是不曉得怎么后頭又冒出一個來,難道真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