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悅掛了電話,不一會兒來了七八輛豐田卡羅拉,緊接著,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帶著七八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手里還都拿著家伙。
“老公!”徐悅帶著哭腔,連忙就跑了過去,撲到了男子的身上。
“悅悅,給老公說,誰欺負(fù)你了?”男子冷聲問道。
“就是他,就是這個臭傻逼,之前他還在何氏大藥房門口打了你,今天他又把我的車給砸了,嗚嗚,你可一定要替我出出氣!”徐悅指著江北辰惡狠狠地大聲道。
趙軍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連忙朝著江北辰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見是江北辰,冷汗歘的一下便淌了下來。
我哩個乖乖,怎么又是這尊大佛!
“老板,要不您先到后邊躲躲?我這就給雞哥打電話!”而這時候趙凱連忙就跑了過來,低聲對著江北辰勸道。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人干嘛的,但看著樣子是不好招惹,怕江北辰吃虧。
江北辰擺了擺手,冷笑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江北辰,都這個時候,你還囂張個屁!我軍哥可是何氏大藥房的總經(jīng)理,就算你認(rèn)識雞哥又怎樣,就算是雞哥也不敢跟何家作對。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上不臺面的垃…”
啪!
話還沒說完,趙軍一個大巴掌便呼在了徐悅的臉上。
“老公你……”
“誰他媽是你老公!在公子面前,我他媽才是一個臭蟲!”趙軍爆喝道,然后連忙低頭哈腰地向江北辰一路小跑跑了過來,從懷里抽出一支煙,恭敬地遞了過來,賠著笑臉道:“公子,誤會,都是誤會!抽煙!”
“謝謝!我不抽煙!”江北辰將煙接過來,直接扔在腳下碾了碾。
若是換成別人趙軍恐怕早就怒了,但這會兒卻是連屁都不敢放,依舊是賠著笑臉。
笑話!
眼前的是誰?
連何浮生見了都恭恭敬敬的,跟個小學(xué)生一般,這樣的人物,他也敢惹?
而見到這一幕,徐悅頓時有點傻逼了。
本以為趙軍來了之后,會替她狠狠地教訓(xùn)江北辰,卻沒想到此刻竟然怕的個三孫子似的,果真是有些無法理解了!
“軍哥,你可是何氏大藥房的總經(jīng)理,何家的骨干,你怕他個廢物做什么?”徐悅實在忍不住問道。
“去你媽的何氏大藥房,老子早就被何家開除了!”趙軍轉(zhuǎn)過頭來,指著徐悅的鼻子咒罵道:“要不是為了給你出頭得罪了公子,我他媽至于被何家除名?你知道老子現(xiàn)在過的什么日子嗎?老子現(xiàn)在只能他媽的去跑曹曹專車!”
“額……你,你被何家開除了?因為他?”徐悅頓時呆住了。
“還能因為誰,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還說人家公子是廢物?人家公子可是何老爺子的座上賓,甚至何老爺子將榮鼎都是送給了公子,你個賤貨,什么東西,也敢在公子面前造次!”趙軍大聲吼道,他在何家也是有些人脈,后來一打聽,自然便知道了江北辰的底細(xì)。而知道的越多,則越是恐怕,眼前這人,他可是絕對惹不起!
“你,你說什么?他是何老爺子的座上賓?而且何老爺子把榮鼎也給他了?”
徐悅徹底驚住了,整個人處于懵逼狀態(tài)。
這下徹底坐實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什么司機(jī)!
人家本來就是榮鼎的老板!
一瞬間,徐悅崩潰了,直接癱坐在地上,姣軀不停發(fā)抖,咬著嘴唇,難以置信地看著江北辰。
“公子,既然沒什么事了,那我就去跑專車了,有事您吩咐!”趙軍恭敬地行禮,然后準(zhǔn)備離去。
這時候徐悅想到了什么,連忙爬了起來,跑過去將他攔了下來,“軍哥,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就是想故意甩了我才這么說。你甩了我不要緊,但是那筆單子你要給我簽了啊,如果單子談不成,老板會把我開除的!”
“滾蛋!誰特么騙你了?你覺得老子開專車是一件很光榮的事嗎?”趙軍哼了一聲,狠狠地推開徐悅,繼續(xù)往外走。
徐悅呆了一下,旋即臉色瞬間漲紅起來,忍不住又追了上去大吼道:“趙軍,你他媽混蛋,你都被開除了還騙我,你就請我吃了一碗麻辣燙,那晚就干了我四次?我特么就是個畜生!”
“滾尼瑪?shù)模裟飩?,老子開除還不是因為你?騙你炮那是看得起你!你個攀高踩低的賤貨,啪!”
徐悅上去糾纏又被趙軍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旋即渾身泥土的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如今車也沒了,工作怕是也保不住了,果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江北辰!
“姓江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這件事,我要告訴雪舞,你就等著她跟你離婚吧!”徐悅歇斯底里,坐在地上撒起潑來。
吱嘎!
而就在這個時候,幾輛面包車忽然開入了4s店,雞哥也帶著一群大漢拿著砍刀便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