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rèn),這條信息拯救了虞寧被毀的七七八八的心情,想著對方起來時迷茫的眼眸,虞寧不禁抿嘴淺笑。他現(xiàn)在可能在補覺,還是讓他多睡會兒吧。
放下手機后,她便一心投入了工作之中,效率之高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不過比起坐在辦公室里,她更多的工作都是在酒會或者是餐桌上,談生意向來如此,即便是談國家大事也是如此。
虞家在上流社會沉淀百年,倒也不必什么都參加,不然還折了她作為虞家家主的身價地位,這也是她多數(shù)情況下都在公司里的原因。
處理完公務(wù)時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她剛轉(zhuǎn)動椅子面向落地窗,準(zhǔn)備眺望一會兒遠方,然而辦公室的門卻被叩響了——
“叨叨”
虞寧沒有動,徑直說了聲“進來”,整個公司上下敢敲她辦公室門的只有她的助理和她的秘書,總歸不是秘書就是助理了,她便沒有必要轉(zhuǎn)去看看來者身份。
隨著高跟鞋與大理石地面碰撞的清脆響聲,清麗悅耳的聲音道:“老板,明天是賀老先生的六十大壽,賀禮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是由我送過去還是您親自送過去?”
這是虞寧的秘書——白松溪,自從三年前成為她的秘書后一直將本職工作完成的極佳,而且還將她的生活也打理的非常好,虞寧對她極為看重。
賀老先生是賀秋的爺爺,到時候賀秋肯定是會去的,那她——
虞寧沉吟片刻便轉(zhuǎn)了過來,抬頭對她長相清秀然而能力出眾的秘書道:“我去就好,明天你不用跟著去了。”
往日里這種活動,她一般都是帶白松溪去,只有在涉及商談一類事情的時候才是帶著她的助理江黎。
白松溪注意到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無名指上的戒指,心中暗暗盤算著找江黎那家伙問問,面上則不動聲色,半真半假地笑道:“老板這是要給我放半天假了?”
虞寧愉悅地彎了彎嘴角,眼角眉梢都是愉悅之意,輕快著說:“還不趕緊謝恩?”
“謝主隆恩!”白松溪立馬給她一本正經(jīng)地作了個揖,正色道:“主上如果沒事,容許臣先告退。”
“出去出去。”虞寧笑著擺了擺手,故作嫌棄地將她趕出去,白松溪笑嘻嘻地出了門,回去自己的工作間。
虞寧臉上還帶著笑意,想著明天的壽宴便有了些想法。
下午開完會后她便直接回了家,司機剛把車停穩(wěn),她便看到家中大門從里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門口往這邊看。
虞寧看見那俊美男人不由得挑了挑眉,從車上下來后便抬腿朝正門走去,走上了臺階后,她才看見他漂亮的眼眸正定定地看著她,那神色、模樣真是犯規(guī),看的她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現(xiàn)在才一點。”他語氣平淡的連一絲起伏也無,仿佛只是單純地報個時間?
虞寧越過他走進玄關(guān)處換鞋,一邊彎腰換了雙拖鞋,唇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顯得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不是你說讓我早點回家的嗎?”
簡辰抬手合上門,轉(zhuǎn)身便靠在了門框上,目光追隨著她,聲音依舊毫無起伏,道:“那你有想我嗎?”
換完鞋準(zhǔn)備脫外套的虞寧動作一頓,眼中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她輕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jīng)地“嗯”了一聲便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簡辰似有不滿地擰了擰眉。
虞寧搖搖頭,“你先去客廳等我,跟你說件事。”,她說著就拎起外套回了房間。
等她洗完手出來時,簡辰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了,目光落在她身上,直到她在他身旁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