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訴白象伯伯,誰欺負你了?白象伯伯去給你出氣好不好?”只得一直不停地哄:“是不是虎三胖欺負你了?等會兒本座就親自去把虎三胖吊起來打,給你出氣,如何?”
“要不,吊起來,讓你親自打?”哄不好呀!這可怎么辦?
“唔嗯~這也不行啊?那咱們把牠爹也吊起來打!”四牙白象想盡辦法的哄。
姒卿嫵這邊心頭直懊惱呀!喵了個咪的,這四牙白象是有多喜歡把人吊起來打?
還給人家父子倆都吊起來打?想想那場景,她瞬間就破功了,一邊哭,一邊笑,笑了兩聲,又開始接著嚎。
老半天后,她覺得哭得差不多了,開始偃旗息鼓。
妖王這算是見識到了,原來幼崽這么難帶的嗎?雖然牠也有子嗣,可是不用牠操心,自有一大幫子妖仆后宮自己帶。
嘖嘖嘖!太慘了吧!妖王同情地看了白敇一眼,一個純爺們,真是難為牠了啊!
四牙白象以為自己哄孩子技能升級,暗暗慶幸,終于大功告成,心頭也松了一口氣。
早知道這幼崽這么難搞,就讓耳朵好使的妖王,近距離體驗體驗這魔音穿耳的折磨,牠跑這么快是上來干嘛的?
瞧著哭得一抽一抽的小丫頭,四牙白象又露出慈祥的笑容:“現(xiàn)在可以告訴白象伯伯,你為什么哭了吧?”
“嫌棄、嗝兒、啊嗚——不、天才。”她扯著嗝兒,兩只紅腫的眼睛委屈地看著白千哉,委屈巴巴地說:“老爹,壞!”
“哈哈哈!”妖王聽罷了,這可把牠樂壞了,大笑幾聲:“原來是被虎王殿下嫌棄了呀!”
白千哉驚得一背冷汗,牠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竟然把自家閨女委屈成這樣。
“胡說,爹爹哪里會嫌棄你?”趕緊搶過閨女,一個勁兒地說好話:“爹爹疼你還來不及吶!”
“嗝兒—可、可是、啊嗚,不、天才!”姒卿嫵雖然是裝的,可是看著白千哉那張臉,頓時覺得真有些委屈了。
斷斷續(xù)續(xù)地把話說完,又開始掉眼淚。
“好了!好了!咱們不哭了,看看這眼睛都腫了。”白千哉心疼得緊,早知道會她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這么難過,那打死牠也不會那樣說了。
“不能練武技咱就不練,爹爹從來不覺得不能練武是個缺點。反正有爹爹在,我閨女根本犯不上去吃那個苦的。”
“真、的?”姒卿嫵吸了吸鼻子,鼻涕快流到嘴巴里了。
剛才還能往四牙白象身上蹭,現(xiàn)在總不能也蹭在自家老爹身上吧?
看看那白衣翩翩的公子哥兒,她索性不張嘴了,再張嘴就得吃到鼻涕了,就那么一吸一吸地望著白千哉。
“當然是真的!爹爹何時騙過你?”白千哉見狀,扯起衣袖就擦掉了她的鼻涕。
那熟練的動作,看得妖王和四牙白象眼神一震,兩人默默地互換眼神,都從對方面上看到了:簡直是奇跡,五個大字。
這白千哉,出了名的愛干凈,每次訓練、狩獵完畢后,都會跑去烈陽瀑沖洗一個時辰的主兒呀!
妖王思索片刻,之前的不愉快好像都成了過往云煙一般。
調(diào)侃道:“虎王殿下如今就如此護犢子,若是她長大之后,被別家的臭小子騙了去,那你還不得跟人拼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