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十月了,那個人還是只穿著一件工字背心,手臂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好像磚頭堆起來一樣。
面部剛硬,顯得兇神惡煞的,坐下的時候,像一座小山一樣,讓人一看見,就想起“暴力”二字。
這時候從副駕駛上傳來聲音,“你叫段書新,今年21歲,大專學(xué)的服裝設(shè)計,現(xiàn)在暫時在夕檸做前臺接待的工作?!?br/> 坐在副駕駛上的人說到這里停頓了一會兒,露出一聲輕蔑的笑,等著小新的回答。
被拖到車里之后,可能是害怕小新會大喊大鬧,那個男人一直捂著她的嘴沒松手。
“唔,唔?!毙⌒滦》鹊膾暝?,聽完副駕駛上的男人說的話,小新的汗毛一下就立起來了,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
“老劉,松開她?!备瘪{駛上的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她還被捂著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老劉依言慢慢松開了小新,眼神中還帶著恐嚇,大有一種她敢喊就打死她的意思。
驟然呼吸順暢,小新猛地喘了兩口氣,雙手不自覺的抓住自己的包,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聲音抖的不成樣子:“你……你們……要干什么?”
前排人從后視鏡看向小新,輕輕道:“你父母雙亡,是你姑姑把你拉扯長大,供你吃穿讀書,待你像親生女兒一樣,現(xiàn)在,你哥哥要結(jié)婚,拿不出像樣的彩禮,姑娘的父母不同意她嫁給你哥,你姑姑愁的頭發(fā)都白了!”
小新秀麗的小臉煞白嚇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渾身抖的像篩子一樣,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前排人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