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嘆了口氣,想要拿開陸紀遠箍在她腰上的手,準備去給他弄點果汁解解酒,沒想到他卻越抱越緊。
“嘶!绷窒o接著就感覺到后頸處一陣痛癢,那是陸紀遠在咬她,不輕不重的。
她皮膚本來就很敏感,輕輕捏一下都會出痕跡,而陸紀遠是知道的這一點的,還咬她,他是故意的。
得到這個認知,林夕的聲音都尖銳一些:“你干什么。”
陸紀遠松開嘴,又將頭放在林夕肩膀處,也不說話,就裝著糊涂。
林夕無奈,一下一下順著這個‘大狗’的頭,放柔了聲音:“先松開手,我去給你倒果汁喝。”
陸紀遠越裝越得心應手,搖了搖頭:“不喝。抱一會兒!
“那咱們換一個地方行嗎!绷窒完懠o遠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完全是蜷縮著,也不知道他難不難受,反正她難受。
可能陸紀遠也覺得蜷著難受,點了點頭,松開了林夕,坐到隔壁長沙發(fā)上,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林夕懷疑他沒醉,但是她沒走證據(jù)。
明明剛才他還神色清明的,這會兒就又迷茫又無辜的,讓人不忍心拒絕。
陸紀遠就吃準了裝醉對林夕有用,她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對著柔弱的人還容易母愛泛濫,他家木木怎么這么好。
林夕剛走了沒幾步,就被陸紀遠拉進懷里,緊緊的抱著,好像在抱著絕世珍寶一樣。
陸紀遠的胸膛寬闊,躺上去,又有安全感又舒服,再加上今天累了一天,林夕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