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孫小七就被幾個捕快帶到了刑訊室。
剛走進去的時候,就遠遠地望見了正坐在案桌前看書的知縣大人。
宋清坐的很端正,他的背挺得很直。
“跪下!”捕快大聲命令著,這聲音兇神惡煞,讓人心里發(fā)毛。
孫小七只覺得膝蓋一軟,雙腿便不自覺地與地面接觸了。
“啟稟大人,罪犯孫小七帶到。”
宋清輕輕放下手中握著的書卷,抬眼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孫小七。
然后拿起紙筆,站在一旁的北風急忙幫他磨墨。
“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家里有幾口人,年方幾何?”
“啟稟大人,民女孫小七,芳齡十五,白y縣人士。十五歲。無父無母,是個孤兒。一直在縣城里流浪,夜晚睡在西城巷子?!?br/> 宋清拿著筆將孫小七交代的事情一一記錄在案。
這個時候,北風突然說:“大人,她騙你的。卑職打聽過了,孫小七并不是個孤兒,還有伯父伯母,從小在伯父伯母家長大?!?br/> “孫小七,你為什么不回家?你伯父伯母將你養(yǎng)大,你就這樣說失蹤就失蹤,你知不知道他們有多擔心?”宋清問。
提前大伯父和大伯母,孫小七恨得牙根癢癢,“擔心?他們會擔心我?他們恨不得我早點死了!恨他們恨不得把我嫁給馬上就要進棺材的財主好換些銀子!”孫小七回答。
“大膽!”宋清拿起硯臺當做驚堂木在桌子上重重一拍,硯臺里,北風剛剛磨好的墨汁瞬間濺了起來,濺到了宋清的身上,手上,還有額頭上。
即使被濺了一身的墨水,宋清依然面不改色,繼續(xù)審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