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路劍川的介紹,夏震把手里的筷子“啪”的一聲放在桌上,看到四人嚇得打了一個冷顫抖,冷著臉,問。
“哦,原來是路老和東老,一個教育界的元老,一個珠寶行的老人,你們給我敬酒,總的有個理由吧……”
四人聽到夏震語氣里的霸氣,看到他眼神冰冷,頓時感覺一股壓力壓得他們彎下腰,大氣不敢喘。東國看到路劍川低頭遞過的顏色,低著頭,急忙卑歉、恭敬的說。
“夏少,犬子?xùn)|長嶺不知趙玉峰部長是你的親戚,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我?guī)е右黄鸾o你道歉、敬酒。”
“夏少,我為部長人員推薦把關(guān)不嚴(yán),給你道歉、敬酒。”
聽完東國、梁思如的解釋,夏震故意嘴角一翹,冷笑一聲。嗤笑著說。
“東老、梁部長,你們道歉是不是找錯了人?我也不是當(dāng)事人,更不是京華的一方領(lǐng)導(dǎo),你們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跟我說的著嗎?我說的對不對?路老?”
“對,對……”
路劍川聽著夏震對他的不滿,急忙接著道歉說。
“夏少,剛才我不應(yīng)該縱容東長嶺,我也給你道歉、敬酒。”
“路老,你好像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你們道歉是不是找錯人了?還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嗎?”
四人聽到夏震刻意加大語氣的最后一句,殺氣像一把匕首一樣刺進心田,嚇得趕緊看向同樣陰著臉的趙玉峰。
東長嶺被東國悄悄踢了一腳,急忙一臉苦笑的走到趙玉峰身邊,端著酒杯,彎著腰說。
“玉峰,你看咱們同事三年,我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刀子嘴,豆腐心。今天確實是哥哥錯了,哥哥自罰一杯,你也消消氣。”
“東長嶺,虧你還說同事三年。三年了,我還真沒看清你是什么人。宣部長的時候,是不是你哭哭啼啼找我?看到作為唯一候選人被推薦到上面,是不是又是你,給我穿各種小鞋?一個部長的職位,你至于敵我這樣嗎?”
“我,我……”
看到東長嶺“我”了半天沒放出一個屁,趙玉峰氣的指著他的杯子說。
“你給我道歉可以,喝三杯。”
“唉,唉,我喝,我喝。”
趙玉峰以為東長嶺會做討價還價,畢竟三杯高腳葡萄杯白酒,少說也有一斤。沒想到他竟然一口應(yīng)了下來,連干三杯。
干完三杯白酒,東長嶺看著趙玉峰,接著謙卑的說。
“玉峰,部長的任命,我已經(jīng)給組織部門反饋了我的意見。與你相比,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才疏學(xué)淺、心胸狹隘,不適合當(dāng)這個部長,已經(jīng)把你推薦上去了。等你當(dāng)了部長,還請對我嚴(yán)格管理。”
東長嶺話音一落,懸在趙玉峰心中的石頭立刻跟著落了地。
夏震看到東長嶺道歉結(jié)束,看著四人冷冷一笑,淡淡的說。
“路老,東老,既然四舅已經(jīng)接受了道歉,我陪你們四個喝一杯,這事就到此結(jié)束,再無下文?”
“可以,可以。”
四人看到事情圓滿結(jié)束,急忙干了手里的白酒,出了包廂。
夏震等四人離開,笑著看著趙玉峰,問。
“四舅,什么時候請客?”
“請客?請什么客?”
“老四,怎么了?過河拆橋?”
趙玉鵬看到四弟趙玉峰揣著明白裝糊涂,轉(zhuǎn)頭看著趙玉蘭,接著說。
“姐,老四任命書下來,去拿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