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沐陽,經(jīng)營一家咖啡館,想找一個在店里彈鋼琴的,我覺得你很適合。”
他又補充道:“每天四個小時,一個月5000。”
一個月五千?!這可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就算是在高檔酒店里彈琴,一個月可能才三千。
“五千?這是不是有點多啊!”
“不多,你的琴聲值這個價錢,我只有一個要求,你每天都要彈剛剛那首曲子。”
他可真是個怪人,和這樣的人合作,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給你考慮時間,過兩天我再來問你。”
看著他馬上就要離開,我連忙拉住他,“我可以!”
“真的?你就不怕我是個騙子?”他半開玩笑地說。
“當(dāng)然怕,可你長得不像是個壞人。”
他輕聲笑了一下,“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我把地址發(fā)給你,明天你就可以過去了。”
就這樣,我憑借幸運,獲得了一份工作。
我為什么會答應(yīng)他?這難道就是心動?因為他那張臉?
白沐陽,真是個好名字。
果然,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第二天,我按照他給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咖啡館。
咖啡館不大,只能坐下三桌客人,前臺有幾個座位。
裝修風(fēng)格有一種復(fù)古感,墻上掛著幾幅畫,鋼琴放在最里面。
我走到鋼琴旁,一架三角鋼琴,上面落滿了灰,應(yīng)該是許久未彈了。
“您好,請問您想喝什么?”一個小姑娘向我走來。
“我是來應(yīng)聘的。”
“啊!你是老板說的那個來彈琴的姐姐吧!”
小女孩聲音甜美,加上長相有一種靈動感,讓人不由得想親近。
“嗯,你是?”
“我是這家店的店員,我叫許小言。”
我看了看周圍,好奇的問道:“這家店只有你一個人?”
“嗯,老板不喜歡人多。我在這工作了快一年了,這架鋼琴聽說一直沒有人彈,老板前一陣子突然說不能讓琴白放著,要找一個人來彈,這樣也能讓咖啡館有點氛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方雅晴,優(yōu)雅的雅,晴天的晴。”
“名字真好聽,我怎么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你。”
小言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啊,對了,老板讓我告訴你上班時間,每天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下午兩點到四點,我們店八點營業(yè),下午五點就關(guān)門了。”
“這么早!”
“所以我們店沒有別的店掙得多,但是工資不比別人差,老板人很好的,而且長得帥,雖然他不總來店里,但是那張臉真是讓人忘不掉。”
“我見過他,是長得不錯。”
簡單與小言交談了一會兒,就到了彈琴的時間。
按照約定我上午、下午都會彈一遍《thetruththatyouleave》,就這樣過了一周。
彈奏時我也在默默觀察這件咖啡館,每天光顧這家店的人不算少,但也并不火爆,中午小言有時會忙不過來,我也會搭一把手,畢竟拿那么高的工資,心里是有些不安的。
只是,我這一周沒有見過白沐陽,一次也沒有,聽小言說,他不怎么來,總是神出鬼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