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和瑞瑞爸只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大牛問道,“哥,我怎么在這睡著了啊?”
“誰知道你倆怎么在這睡了,讓我倆找了半天。”張良惡人先告狀。
“你快閉嘴吧,哪都有你,咋回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啊?”李默給了張良一個白眼。
“哎呦......我這怎么還睡著了呢,這腦袋里面怎么成漿糊了。”說罷,瑞瑞爸扶著大牛一起站了起來。
“抓緊走吧,應(yīng)該快到地方了,咱路上手腳都輕一點盡量少說話,再有人上廁所啥的,就地解決,咱幾個人不能分開,一旦轉(zhuǎn)向了就不好找了。”李默說道。
“嗯,對,千萬不能分開了,要不然再碰著個大......大型動物啥的就危險了。”張良說道。
“張良,從現(xiàn)在開始你把嘴給我閉上,就你話多。”李默用手給了張良后腦勺一下,張良低著頭不敢吭聲了。
“張領(lǐng)導(dǎo)說的沒錯,這林子里確實有他說的那個......那個大的野物,以前還有人在山上遇著過熊瞎子和老虎呢,咱這山里進來的人少,環(huán)境保護的比別的地方好,所以野物就多,咱們真得小心一點,要是遇著個狍子、山貓或者山耗子啥的倒是無所謂,我就能收拾了。”瑞瑞爸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根旱煙點著了抽起來。
“你收拾個傻狍子備不住我能信,山耗子就拉倒吧,你都不知道咋回事就睡著了,還收拾啥了?對了,給我一根你那旱煙嘗嘗。”張良一撇嘴小聲說道,結(jié)果讓李默聽見了,沖他一瞪眼。
“一人來一根,我這老旱煙雖然不太好抽,可是在山里這是好東西,這味道驅(qū)蟲。”瑞瑞爸給每人都發(fā)了一根自己卷好的旱煙。
越往深處路越難走了,不過李默心里清楚,越難走也就證明快到了,因為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越往深處越強烈了。幾個人互相攙扶著,也許是因為常年下地干活的原因,這時候也就數(shù)瑞瑞爸狀態(tài)最好了,不過也數(shù)他背著的東西最多,李默他們?nèi)齻€人早就粗氣連連,滿頭大汗了。
“大牛,你看咱幾個這造型,像不像一個組合。”張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大牛。
“啥組合啊哥?太陽盆f4啊?”大牛問道。
“什么玩應(yīng)太陽盆f4,像不像西游記里去西天取經(jīng)的師徒四人,你看,李黑狗就像唐僧,這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你從體格上來講就跟豬八戒有一拼,老張同志就是沙僧,說話最少,東西最多。”張良說道。
“那你這意思你是孫悟空唄?”李默問道。
“我能耐最大,我當然是齊天大圣孫悟空了!”張良說道。
“你有啥能耐?是沒事找事的能耐嗎?你可老能耐了,你不能耐能踩人家尾巴,尿人家門口嗎?你那么能耐,你去給我抓個耗子回來我瞅瞅,站起來有一米多高那樣的,嚇得都要尿褲子的選手了還在這跟我倆說這些呢。”李默說道。
“你看看你,都挺累的,我這不尋思活躍活躍氣氛嘛。”張良小聲說道。
李默剛要開口懟他,卻突然沒有防備的一腳踩空了,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
“哥,你咋地啦?”大牛問道。
“沒事,沒事,腳踩空了,摔了一下......咦?這怎么有條淺溝啊?”淺溝?李默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那條黑蛟當時把瑞瑞藏好了之后在他周圍來來回回轉(zhuǎn)著圈,給地上趟出了一圈淺溝才離開......
想到這,李默迅速爬了起來,拿著手電順著腳下這條淺溝走著。一步步尋著淺溝走下來,正好回到了剛才他摔倒的地方,對了,沒錯,這應(yīng)該就是當時那條黑蛟給瑞瑞畫的圈,那當時瑞瑞的魂魄應(yīng)該就是在這里面了。
“咋地了黑狗?你發(fā)現(xiàn)啥了?”張良問道。
“這里應(yīng)該就是當時找到瑞瑞的地方了,大牛你去看看四周,有沒有啥印象。”李默一邊說一邊把背包放下了。
大牛拿著手電在附近又查看了一圈,手里拎著幾根被砍斷的樹枝回來,對李默說道,“哥應(yīng)該是這塊兒,這些被砍斷的樹枝應(yīng)該是當時上山的時候瑞瑞小叔在路上砍斷的,那邊的大樹上還有留下的標記,不過再往上找就沒有了,當時咱們找到瑞瑞之后,應(yīng)該就是和瑞瑞小叔在這分開的,一路上只有他自己做過標記。”
李默點點頭然后看了一下手表,“那這就應(yīng)該對了,張叔,咱就在這塊兒找個平乎地方按照柳奶奶交代的趕緊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