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這兩天沒進食得關系,李默胃口特別好,倆人的口味差不多,張良也都是挑著李默喜歡的東西買,不一會的功夫,倆人三瓶啤酒下肚,張良酒后的情緒也涌上來了。
“黑狗,你特么是不知道兄弟我當時是什么心情啊,我還以為你直接被劈死了呢,我還尋思你這小子上輩子是干了什么缺德事了,這輩子得讓雷劈死,可是把我嚇壞了,當時見著你的時候,你臉上,身上黑乎乎的,就剩下半條褲子了,大家都以為你被燒糊了呢,沒成想啊,你還真有命!”張良說著說著眼淚含眼圈就要哭了。
“你別這樣行不行?整得我都吃不下了,你不是愛上我了吧?我可不喜歡男人啊,你別跟我整事啊。”李默笑著對張良說道。
“滾犢子,老子喜歡女人,但老子更心疼你啊。”
“對,你可是處處留情的張大公子,這兩天你在醫(yī)院也沒閑著吧。”李默咧嘴一笑,看著張良。
本來喝酒臉都不紅的張良被李默這一句話給整不好意思了,“沒有……你都這樣了,我哪有那個心思啊,我可是寸步不離的在這陪著你呢,你這么說我可真是沒良心。”
“我特么才不信呢,你還能閑著?。”李默擦了擦嘴“剛才人家那小護士都跟我說了。
“她跟你說啥了?不對啊,她今天白天休班啊?……哎?你個犢子玩應,你詐我!”張良突然反應過來。
“哈哈哈……你呀!還虧你是個刑警呢,我這才一句話留給你詐出來了。”
“哈哈哈,來,不扯這些了,咱哥倆走一個。”張良說罷拿起酒跟李默碰了一下。
李默應聲拿起酒,但是他這次故意去碰了一下張良的手。在觸碰到張良那一刻,一股電流傳導般的感覺從張良的手上傳來,順著李默的手直接竄進了李默的大腦,李默就像在看視頻快進一般,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幅幅畫面。他看到張良夜里在護士值班室和值班護士打情罵俏,富家子弟撩人的手段顯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小護士對他一臉崇拜……短短的兩秒鐘,張良沒有說出口的事,被李默已經(jīng)知道了個清清楚楚。
放下酒瓶子,李默眉頭緊鎖,端坐在沙發(fā)上,儼然一副正在思考的大師模樣。
“你這是咋地了?是不是有啥心事啊,有啥事就跟我說!”張良認真的看著李默。
“沒……沒事……我就是躺時間長了,可能身體有點虛。”李默笑了笑。
“也許就是餓的,這兩天光給你打營養(yǎng)液,啥身體時間長了也受不了啊,你瞅瞅你那尿袋,我一天得給你倒四次,輸液那點營養(yǎng)早特么排出去了,不吃東西咋也不行。來,多吃點東西,趕緊補一補。”說罷張良留給李默碗里夾菜。
“不過,我感覺我有些地方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了……”李默猛吸了一口煙。
“怎么不一樣了?大夫給你檢查時候沒說你有啥不一樣啊,你是不是讓雷把腦袋給劈壞了?還是給你干掉什么零件了?”張良一臉嚴肅的要伸手去摸李默褲襠。
“滾犢子,老子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
“嘿嘿嘿,好了,不鬧了,說,你咋知道的,你發(fā)現(xiàn)自己有啥不一樣了?”
“我觸碰到別人的時候,總有一種觸電的感覺,然后……。”李默話音未落,房間門被打開了。
“張良!李默剛醒過來你就帶著他喝酒?這身體能受得了嗎?”倆人尋聲一望,說話的正是張良的父親,北山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張建林。
跟著張建林一起來的還有市局政治部主任和副主任,后面?zhèn)z人手里大包小包的又是花籃又是營養(yǎng)品的,拎了一大堆。
李默和張良一見是老爺子來了,立即起身立正,張良咧嘴嘻嘻一笑說道“爸,李默說他餓了,我這剛才出去給買了點他可口的回來尋思給他補一補,后來他說干吃沒意思,我這才整了點酒給他慶祝慶祝!周院長都說了,這小子身體狀況好著呢,啥毛病都沒有,剛才還跟我說一碰我就起靜電呢,吃點喝點不影響啥。”一見著張建林,張良就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剛才那股子囂張跋扈的勁一點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