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的云淡風(fēng)輕,讓宮瑤顯得愈發(fā)著急。
這也不禁讓秦城感嘆,一個人的心性,或許在讀書的時候便已經(jīng)定下了,整個包廂里,也只有宮瑤一個人在擔(dān)心,其他人盡是幸災(zāi)樂禍。
“這傻子,恐怕不知道金虎是誰吧?”徐笑笑在一旁嘲笑道。
“徐老師,你好歹是我們當(dāng)年的導(dǎo)員,有必要這么冷嘲熱諷的嗎?好好的同學(xué)聚會,為什么非要搞成這樣?”宮瑤有些氣不過,便生氣的質(zhì)問道。
徐笑笑毫不在乎,反而冷笑道:“這人啊,沒本事就得收著點,自己裝逼挨打,那是活該!”
聽到這句話,秦城的眼睛頓時落在了徐笑笑的身上。
“作為一個教育者,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愧為人師。”秦城冷著臉說道,“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存在,才會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你少跟我廢話!”徐笑笑罵罵咧咧的說道,“像你這種人,就該被人打死!”
宮瑤還想說些什么,但秦城拽了拽她的胳膊,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候,門口再次被踹了開來,隨后便看到張華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了進來。
“表哥,就是他!給我廢了他!”張華咬著牙說道。
張華他表哥打量了秦城一眼,看到秦城那副寒酸的打扮后,他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氣。
確定秦城沒什么背景后,他便快步走到了秦城的面前,說道:“小子,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么?”
“知道。”秦城面無表情的說道,“金虎的,是吧?”
“去你媽的,虎哥的大名也是你能直呼的?”他表哥勃然大怒道。
秦城敲打著桌子,說道:“我勸你還是去把金虎叫來吧,否則出了岔子,你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哎喲我操,華子,你這同學(xué)挺能裝啊。”張華他表哥忍不住笑了起來,“虎哥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最好給我跪下道歉,不然我非廢了你不可!”
秦城嘆了口氣,看來今天真要大打出手了。
正在這時候,秦城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來電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虎。
此時的金虎正在包廂里等的急不可耐,多次想要打電話詢問,但又怕惹到秦城不高興。
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金虎實在是忍不住了。
電話接通后,便聽到金虎小心翼翼的問道:“秦先生,您來了嗎?要不要我派車去接您?”
“我現(xiàn)在就在皇宮。”秦城聲音有幾分冷淡,“你手底下的人正要廢了我呢。”
金虎聞言,頓時大驚失色,匆忙起身,惶恐的問道:“秦...秦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
秦城冷聲道:“你們的大堂經(jīng)理說了,要我跪下跟他道歉,看來我不該來這里。”
扔下這句話后,秦城便直接扣掉了電話。
金虎頓時驚恐不已,他扣掉電話后便往大廳里趕來,邊跑邊喊道:“大堂經(jīng)理在哪兒,給我滾出來!”
...
包廂里,張華的表哥正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城。
“小子,裝的挺像啊。”他冷笑道,“我在皇宮待了近幾年,虎哥的朋友我都見過,我可不記得有你這么一號人。”
“或許是剛認(rèn)識的呢。”秦城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