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新宇一看到來人,頓時面露驚喜之色,揮手大喊了起來:“爸,你終于來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石韓聽到石新宇的話,看著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中不斷哀嚎的眾人,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陰沉。
尤其看到渾身是血的石新宇后,他的眼眸瞬間瞇了起來,一股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寒意從他身上散發(fā)了出來。
“這些都是你做的?”
石韓盯著葉無忌,一臉陰沉的問道。
“沒錯!”
葉無忌直接承認下來。
石韓冷哼一聲,臉上滿是陰狠之色,“你可知,他是我兒子?”
“知道。”
葉無忌輕描淡寫的說道,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石韓猛然向前一步,身上氣勢暴漲,再次喝問道:“那你可知我是誰?”
“金輝地產(chǎn)董事長,天南一流家族劉家家主。”葉無忌如數(shù)家常一般,將他的身份道了出來。
石韓頓時一愣,面露詫異之色,不由得多看了葉無忌兩眼。
他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年輕人氣質(zhì)非凡,端坐在哪里,就如同泰山一樣沉穩(wěn),竟然讓他感到一股無形壓力。
他頓時收起了輕蔑之心!
甚至臉上的神色都變得凝重了幾分,沉聲道:“你是什么人?”
未等葉無忌回答,石新宇就忍不住大喊道:“爸,他就是這葉家老頭的養(yǎng)子,不過是個窮當兵的,剛退伍回來。”
石韓頓時恍然,臉上的凝重也變成了不屑,寒聲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為何還敢對我兒下此毒手?”
葉無忌淡然道:“難道你就不問問他做了什么嗎?”
“他能做什么?”石韓輕蔑一笑,道:“作為我石韓的兒子,就算做了點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也無所謂!哪怕他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也有我石韓給他撐著!”
“是嗎?”
葉無忌冷笑著反問道。
“那是自然!”
石韓冷笑一聲,道:“可你打傷了我兒子,那就是犯了彌天大罪,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的話音一落,手下那數(shù)十人便一涌而上,將葉無忌兩人團團包圍了起來。
他帶來的這些人,可不是王屠手下的那些小混混能比的。
每一個都是他精挑細選的保鏢,其中最次的都是退役的特種兵,厲害的已經(jīng)達到了兵王級別。
“這么說,你完全不將大華律例放在眼里了?”葉無忌的面容逐漸變得清冷起來。
“律例?呵呵,所謂的律例都是為你們這等窮人制定的罷了,對我們這樣的的人,沒用!”
石韓嗤笑道,仿佛看傻子一樣看著葉無忌。
葉無忌微微搖頭,面對著這些兇神惡煞的保鏢,卻毫不在意,目光淡然的盯著石韓,緩緩說道:“希望你待會不要后悔。”
“后悔?我石韓在天南縱橫了這么多年,能讓我后悔的人,還沒出生呢!”石韓看著一臉平靜的葉無忌,認定了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
自己竟然和一個神經(jīng)病去慪氣,想想都覺得可笑。
葉無忌輕輕搖頭,隨手將一塊令牌丟到了石韓的手里,說道:“你先看看這個吧!”
石韓拿起那令牌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上面筆走龍蛇的寫著三個大字——戰(zhàn)神令!
目光下移,看到下面那八個小字,他的魂都差點嚇散了。
國士無雙,先斬后奏!
擁有戰(zhàn)神令者,那便是軍中戰(zhàn)神!
擁有先斬后奏的大權(quán)!
莫說他一個小小的石家,就算是整個天南所有的家族加起來,人家一句話都可以橫掃。
“砰!”
石韓雙腿一軟,直接跪倒了下去。
雙手捧著戰(zhàn)神令,腦袋卻對著葉無忌砰砰的磕起了頭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大人饒命啊!”石韓不斷求饒,眨眼間就磕得滿頭是血,卻渾然不知。
眾人見狀,全部傻眼了。
這反轉(zhuǎn)來得實在太快了些。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們看向葉無忌的目光都變得驚恐起來,就仿佛看著一個怪物。
咕嚕!
不知是誰先忍不住,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這個聲音就仿佛導(dǎo)火線一般,頓時讓在場眾人狂咽口水。
石新宇更是目瞪口呆,臉上寫滿了詫異。
他印象中父親可是一直非常強勢,非常霸道的人,什么時候這么卑躬屈膝過?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