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道:“三叔,我已經不小了,況且,長這么大,我只聽你和老爸說過摸土,自己壓根就從來沒見過,就像你說的,多讀書多學習,可我都沒見過,光讀書,沒法學習又有什么用?。 ?br/> 三叔用毛巾擦了擦手,似再次想起了我的父親,道:“小兒子,你少跟我說屁話,摸土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出事,命就沒了,你老爸...”
說到這,三叔停下了話,想了想,嘆了口氣,道:“我絕對不會讓你去,你可是我們家里的獨苗。”
我看著三叔,忍不住走上前去撒嬌著,說道:“三叔...求求你啦...就讓我去吧,我從小就聽你和老爸講摸土的故事,我現(xiàn)在都已經二十一啦,就連摸土啥樣都沒見過,這...”
三叔瞟了我一眼,將我的手拿開,道:“別來這套,我可從不吃這套的,走開!”
我一聽這話,急忙從后面抱住三叔的肩膀,撒嬌道:“三叔...求你啦,我就跟著你們去看看,就這一次...一次...”
三叔看了我一眼,并沒吭聲,我又急忙拉著三叔地手,繼續(xù)撒嬌道:“三叔...求你啦...就一次嘛!”
三叔見我這幅扭扭捏捏的模樣,皺著眉頭,道:“你看看你這個大小伙子,怎么一副扭扭捏捏和個女孩一樣?!?br/> 我笑著繼續(xù)搖著三叔的手臂,道:“三叔,求你啦,就這一次,一次!”
三叔被我墨的實在是沒辦法,只能點了點頭,伸手對著我豎了一根手指道:“就這一次啊,去完回來,就老老實實看著店!”
“嗯!”我點了點頭,笑道:“好的,三叔,您放心,這次回來我就老老實實看店?!?br/> “那我們啥時候出發(fā)?”我一臉激動不已道
三叔緩緩地拿起桌上的青銅匣子,道:“急什么?。康孟冗x個好日子,準備準備,到時候我叫你!”
“嗯,那我就先回店里咯,記得叫我啊,三叔。”
“知道啦!”三叔沒好氣道
......
大約三四天過后,三叔便叫人叫我去了他家,先認認人。
這次去的人除了三叔和我之外,還有其余九個,一共十一人。
十一人之中,我也就認識三個,他們都是經常和我父親三叔打交道的,也是三叔的手下,一個叫阿三,皮膚較黑,長的和外國人差不多,所以被三叔他們叫印度阿三,后來三叔覺得麻煩,就直接去了印度二字,改叫阿三。
一個叫小狗子,他的真名叫姓茍,老爸很喜歡給別人取外號,有一段時間常把他叫狗蛋,后來因為我小時候,他經常逗我玩,我每次生氣就叫他小狗子。
后來,老爸和三叔他們覺得小狗子好,于是便一直延續(xù)下來,都叫他小狗子,為此他還非常頭疼,想改名字。
不過,外號這個東西,一旦取出來,那么這輩子基本都得伴隨左右,無法更改,除非別人想到一個更損的名號來代替。
剩下一個人和我的歲數(shù)差不多,最多也就比我大個六七歲,算是這群三四十歲人群中唯一和我同齡的人了。
他叫大炮,聽上去很是威風威武,不認識的還以為他是黑社會成員或是什么混社會的人。
可,一見到他,就知道了。
這貨長的那叫一個磕磣,不僅瘦,個頭還矮,可謂是又矮又瘦又磕磣,俗話說:人瘦如骨是為丑,人矮如蹲是為丑,外貌奇揚是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