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夫人的消息了?!?br/> 山腳下。
大帳中。
任我行臉色陰沉,接過字條。
看了之后不僅沒有放松神色,反而更是帶上了氣惱:“狗日的方正,若不是他,夫人如何會氣惱上山?”
“夫人果然在少林?”
向問天臉色一變,瞪圓了雙眼:“夫人上山干什么?難道要下毒?這倒是可以,若是毒倒了那方正等人,說不得我魔教此次能一統(tǒng)武林?!?br/> 任我行瞇著眼目光閃了閃,卻是沒有回答。
他內(nèi)心,卻驚濤駭浪。
夫人,竟然偷到了易經(jīng)筋?
這話決不能說出口,就算是向問天,都不能知道。
任我行背負(fù)雙手,在帳篷中走來走去。
夫人信中說道,讓他就此退去,免得中了計(jì)謀。少林方面已經(jīng)有了對付他的法子,貌似選力士著鐵甲,將他圍困?
任我行對于自己的實(shí)力,那是很清楚的。
若是真的被力士鐵甲圍困。
大意之下,真的可能身死道消。
任我行粗壯的眉毛急促跳動(dòng)幾下,一轉(zhuǎn)身沉聲說道:“明日攻山,你時(shí)刻注意我的動(dòng)靜,若是本教主被人圍住,及時(shí)相救?!?br/> “是?!?br/> 任我行揮了揮手。
等到向問天離去。
他背著手仰起頭看著上方。
區(qū)區(qū)鐵甲,我任我行豈能放在眼中?
任我行嘴角勾起一絲不屑。
不過為了防止正道陰謀詭計(jì)……做點(diǎn)妥善安排還是必要的。
想到夫人,任我行又是一陣臉黑。
夫人進(jìn)入少林那等全是爺們的門派,這安全方面……
哎,不能懷疑夫人。
夫人精通易容,定然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嗯,晚上休息……
任我行再次皺眉起來。
他幾乎一夜沒睡,就想著夫人晚上是如何休息的。
若是大通鋪,就算是夫人小心。
也難免會磕磕碰碰的。
想到這里。任我行對一群光頭又是充滿了殺機(jī)。
第二天清晨。
吃過早飯。
任我行當(dāng)即下令攻山,不能等了。
再等下去……
夫人若是壞了雙胞胎。
那可就虧大了。
不知道為什么,任我行一想到自己夫人。
就一陣心驚肉跳。
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少林寺、
禪房。
清秀和尚咬著嘴唇,目光愧疚的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李不白。
他幽幽嘆息一聲。
抽回雙手。
坐在床上曲起雙腿。
收回衣服。
這才掀開被子下去。
清秀和尚心事重重。
想到自己無意間又輕薄了對方,雖然對方一無所知。
但是……
這還是個(gè)孩子啊。
清秀和尚滿臉愧疚。
就在這時(shí)。
外面?zhèn)鱽砗皻⒙暋?br/> “夫君上山了?!?br/> 清秀和尚眼前一亮,回身掀開被子。
退下李不白的衣褲。
取出包裹。
拉開腰帶。
往下一塞。
拍了拍。
完好無損。
他整理好被褥。
拉開門,一本正經(jīng)的走出去。
小碎步颯颯颯。
像是并著腿。
癢癢的。
“任我行那魔頭,攻山了?!?br/> “嵩山派還沒到嗎?”
“左冷禪在想什么?!?br/> 少林寺。
山門外。
方證大師眉心愁苦,悠悠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