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城,案件經(jīng)過。”
南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撫摸著小衰,清秀的面孔略帶微涼,她已經(jīng)無聊許久了,希望這次的事件不要讓她失望。
否則……她會止不住的。
然而她心中的小南瑜卻和系統(tǒng)打起了賭。
說起這個,南瑜一直知道她的心口,住了一個人,那也是她感情的一部分的形成,有了自我意識,便住在了她的心口,真正成為了她的心上人。
她和小南瑜之間不能直接通話,必須通過系統(tǒng)小哀來連接,但是小南瑜的心情她卻能感同身受。
【“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和你賭100功德,這一定又是個狗血的故事!老娘的心臟砰砰直跳,來吧,我的瓜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小南瑜變幻出一張椅子,翹著二郎腿便坐了上去。
“哦,你還有功德嗎?多少歲了還沒個人樣?”小哀涼涼的聲音響起。
“...?”小南瑜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伸出一個小指頭,心虛的說道。
“1...1...1……功德。”說完便失落的垂下了頭。
似乎又想起來了什么,便又挺了挺身子昂起了頭,眼神泛著亮光看向小哀。
“我要賒賬!!”那氣勢洶洶的模樣,活像小哀欠她錢是的。
“抱歉,系統(tǒng)沒有賒賬這一功能。”說完還鄙視的看了一眼小南瑜。就一點點功德,還想賒賬,恐怕是在想屁吃。
你姐姐(小南瑜一般叫南瑜姐姐)不好好完成任務(wù)也就算了,你還喜歡天天打賭,真是前世欠你們兩個的。
“那就只一功德的賭吧!”小人點了點頭,有些失望的說道。】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小南瑜的表情,南瑜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坐在那里,一絲不茍。
谷城聽到南瑜到話推了推厚重的眼鏡,遮住了眼里的一絲精光,穩(wěn)步起身,走到電子屏前,開始放起了案件經(jīng)過。
王力和方遠看到干活了,連忙跑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死者黃忠,現(xiàn)28歲,未婚,a市滬語縣黃莊人,家庭條件困難,因早年父母離婚,家里只有母親和他兩人。
五年前到a市打工,三年前認識個女朋友,但不知什么時候失蹤了,聽黃忠的朋友說黃忠當(dāng)時似乎還消沉了一段時間,后似乎因母親的勸說,逐漸從消沉中走了出來。
后來近兩年再也沒交過女朋友,他母親似乎給他介紹過一個,但他嫌棄人家長的不好看拒絕了。”
說道這里谷城停頓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又接著說道。
“對了,昨天晚上黃忠和朋友聚會后,九點便離開了酒店回家。
然而今天早上在黃忠的公寓樓下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首,尸首的頭和身體分離,心臟也被掏出過,我猜測應(yīng)該是徒手掏出,因為心臟旁的血管及肌肉組織成一種青紫色,這還有待求證。
但尸體進一步的檢測還沒有出來,劉隊說下午應(yīng)該就能出來。”谷城抿了抿嘴唇,娓娓道來。
谷城看見南瑜的神情沒有絲毫改變,便又接著說道。
“黃忠的母親李紅娟,現(xiàn)55歲,早年在父母的撮合下,便和黃忠的父親黃群峰結(jié)了婚。
婚后一年便生下了黃忠,自從黃忠進入a市,便把母親接了過來,現(xiàn)住在a市和平街36號。
但據(jù)我所知,李紅娟似乎和鄰居的關(guān)系并不好,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鄰里似乎都不喜歡這一家,好像是因為李紅娟太過于霸道,是這一地有名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