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嬸子你們再干擾就是給王國平罪加一等?!?br/> 柱子見王國平不掙扎了,和薛長海一起把他丟上車,然后嚴肅的對攔在車前的王樹強和鄭大華警告。
“兒子,兒子?!?br/> 鄭大華哭成了淚人,一聲一聲的喊兒子,就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王樹強握著拳頭,惡狠狠的瞪著薛凌燕:
“小燕,你要想清楚?!?br/> 薛長海眼珠一瞪攔在薛凌燕前面,黑著臉問王樹強:
“王叔,啥意思?威脅小燕呢?”
王樹強惱怒看了他一眼,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質問,憋屈死了。
可接下來聽到的話更讓他怒火中燒,薛長海霸氣的對薛凌燕說:
“小燕,到公安局你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別慣著他,誰敢欺負你,三哥第一個不答應他?!?br/> “好?!?br/> 薛凌燕對著他笑了,脆脆的答應了一聲。
三哥,今天我記住你了,以后只要你的事,我薛凌燕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就這樣,在王樹強心疼的目光和鄭大華的哭嚎聲,周把式揮舞手中的鞭子趕著毛驢車走了。
薛凌燕作為受害者也必須跟著去市里。
王國平以一種難受的姿勢趴在毛驢車上,眼神陰沉的一直盯著薛凌燕,眼底的恨意熊熊燃燒。
薛凌燕掃了他一眼,拿了根嫩草叼在嘴里,邪魅的勾起嘴角,眼眸卻像是墨海一樣,又黑又沉。
如果這車上沒有周把式和柱子,她會讓王國平生不如死。
毛驢車走的不快,山路顛簸,王國平的臉和粗糙的車板不時的撞一下,車板上的木刺扎在他臉上疼的難受。
“把我翻過來?!?br/> 他咬牙啟齒的命令柱子,柱子瞥了他一眼:
“橫什么?找打?”
王國平哪里這么憋屈過?兇狠的瞪著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