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徐婷的身體微微一顫,腦袋耷拉下去。
“徐婷?徐婷?”
徐婷被我奶奶上了身,消耗了太多的陽氣,臉色慘白。
幸好我?guī)Я肆揖疲颇茉黾尤说年枤?,給她灌下。
“咳!咳咳!好辣好辣?!?br/>
“這是星派二鍋頭,當然辣了?!?br/>
徐婷睜眼瞧著四周:“金師傅,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壓著,動不能動,呼吸都困難,難受死了。”
后山很大,五六座大山連接在一起。
小時候,我跟隨爺爺去山里采果子,一天打個來回,也只能走不到一小半的路。
今天暫時休息,明天一早去找。
我打開行囊,里面還有一個八卦盤,這個東西不是金家的。
四十年前,爺爺認識了一個道士,專門看風水的,二人結(jié)交十七年,道士就送了這個八卦盤給爺爺當禮物。
這個東西,連父親都不會看,偏偏爺爺教給了我。
我還一次都沒用過,主要是看風水。
城里的那個屋子,就是爺爺用這個八卦盤找到的,爺爺平均每十年就要換一次住處。
房屋的風水一般不能用超過十年,會把里面的靈氣都耗光,所以高明的相師會同時給雇主選擇至少三個地方,并告訴雇主,根據(jù)雇主的命里,沒隔多少年就要換一個住處。
我們常年干陰活,和陰人打交道,所以自身的陽氣會消耗比常人更多,常人換一個住處,一般是五十年一換,我們呢,十年就不得了了。
床鋪擺好,現(xiàn)在天熱,不用被褥,一條毯子就足夠。
村里就是這么霧蒙蒙的,天色一黑,霧氣就更大了,奶奶也沒再出來過。
可能擔心自己的孫媳婦身體吃不消吧。
半夜,我不想睡覺,一邊是擔心爺爺,一邊是顧忌徐婷命不久矣。
她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活頭。
唉,多么漂亮的女人,就這么死了,太可惜,給我當老婆就好了。
來了村子,肯定是住不長的,隨身的食物主要是壓縮餅干,我也沒料到村里現(xiàn)在這樣了,人沒了食物和水源,可不就是等死么。
來到路邊,看著那條河。
煙霧彌漫之下,河水的黑色被承托出來。
我好奇的用手去端起水,嗯?很清澈啊,那為什么看上去是一片墨黑色呢?
難道是河底下的泥土變黑了。
找了根樹枝,往底下一戳,再提起來,樹枝整個都發(fā)黑了,但泥土不是黑的。
解釋不通,水會影響枯樹枝,但影響不到我的手。
應(yīng)該是邪性的東西,我陰陽調(diào)和,自然這些東西拿我沒辦法了。
一時間也理不出頭緒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次日大早,我就帶著徐婷上山去,她一個城里姑娘,走不慣山路,得讓我背著。
我是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村子里,那些白煙讓人不舒服。
馱著她一路走,她身材嬌小,背著不累,還有兩個軟綿綿的東西貼在后背。
作為男人,我是很舒服的,巴不得可以多背幾里路。
“金師傅,你累么?”
“不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