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到家了,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上了樓。來不及用鑰匙開門,索性咣咣的砸起了房門。房門一瞬間打開了,房東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到了一張彷如白紙的臉。
“快看看吧,這是咋回事啊?我剛才來拿一個東西,就發(fā)現(xiàn)他在床上嘔吐呢,胡言亂語的。怕是得了怪病,要不我們送他去醫(yī)院吧。”房東建議道。
我瞧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小芳,此時小芳安靜了許多,只是面頰蠟黃,看上去十分憔悴。嘴里還嘀哩咕嚕不知道說些什么。
“會不會是吃啥中毒了吧!”我隨口那么一說。
“興許,那咱們趕緊送他去醫(yī)院吧。”房東附和道。就在這時小芳突然從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
“不好了,有人來降我了,趕緊閃。”小芳驚恐萬分的看了一眼我們馬上又躺在床上了。這時的小芳安靜了許多,臉上的顏色也有了好轉(zhuǎn)。
“小芳,你怎么樣了?”我走到跟前問道,小芳用眼睛撒摸了一圈。
“我這是怎么了,你怎么回來了,房東也來了。”小芳重新從床上坐起來。小芳似乎不記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剛才你嘔吐止,胡言亂語,我們以為你病了,所以我特意回來看看你。房東給我打的電話。”我說道。
“是啊,我以為你病了呢,于是就找莫云回來幫忙,準(zhǔn)備送你去醫(yī)院。”房東解釋道。
“剛才的事么,我怎么沒啥印象了。哎,腦袋怎么這么疼呢!”小芳用拳頭使勁的砸了幾下頭。
“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看看。”我說道。
“不用了,我也沒啥大事。”小芳說道。
“剛才你怎么回事啊,你好好回憶一下。”我感覺這事很蹊蹺。
“我記得我在床上看了一會書,似睡非睡的,你知道我這個人眼睛一粘到書本就犯困,這時突然來了一股陰冷的風(fēng),我打了一個冷戰(zhàn),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然后就看到你們站在我跟前了。”小芳努力的回憶著。
“沒有別的了么?剛才我好像聽到你說了一句什么話?你不記得了么?”我追問道。
“不記得了。”小芳說道。小芳顯得身心疲憊,仿佛剛才進行了一場惡斗。
“小芳剛才說的話你聽見了么,大伯?”我轉(zhuǎn)過頭問道。
“嗯,聽到了,真真切切的,不好了,有人來降我了,趕緊閃。就這句。”房東說道。
“我覺得小芳是中邪了。”我恐怖的說道。
“什么,中邪,中什么邪?”房東瞪大了眼睛問道。
小芳剛躺下又重新坐了起來。
“別逗了,我又沒得罪誰,我中的是哪門子的邪。莫云你就別弄你那一套了,鬼才相信。”小芳說完又躺下了。
“我沒開玩笑,這是真的,我老家經(jīng)常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都是用土辦法解決的。”我煞有介事的說道。
“土辦法,啥土辦法。說說。”房東問道。
“他那是蒙你呢。莫云你還真以為你是半仙之體呢。”小芳背對著莫云說道。
“算了,還是別說了,以后你們會知道的,我要用事實說話,讓你們心悅誠服。小芳你真沒事了么?”我問道。
“我沒事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小芳說道。
“那我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拽著房東走了。從樓里出來直奔公司而去。房東卻站在樓下發(fā)起了呆。
莫非真的是鬼魂作祟么?那個隱藏在他心中的秘密真的要大白于天下么?
忙活一天累的是精疲力盡的我吃完晚飯哪都沒去。早早的躺下就睡了。小林和小芳約好一起去附近的網(wǎng)吧砍傳奇。
因為明天是周末。倆個人都沒班可上。我和這倆個人的最大區(qū)別就是從不癡迷網(wǎng)絡(luò)游戲。
我有一個習(xí)慣,睡覺之前會看一會電視,這要在平時其他的室友可以關(guān)上電視,今天只有我一個人。
睡著了竟然忘記了關(guān)上電視,這里的電視效果不是很好,有很大的雜音。不知怎么的了,電視信號這幾天出了奇的糟糕。這也是所有人感到最懊惱的一件事。
電視的雜音若在白天不覺得有什么異樣。可一到了晚上就大不同了。非常的刺耳,恐怖。
我隱隱約約的睡著了,仿佛進入了一個特別的境界。這里霧氣繚繞,陰森恐怖。不客氣的說,還真有點地府陰曹之象。
我感到十分的恐懼。這是哪里啊?明明剛才已經(jīng)睡著了。可是現(xiàn)在怎么像出了一趟遠門呢?這是在哪啊。根本不像人間的地方啊。正在猶豫徘徊的當(dāng)口。
“你來了,哈哈!”突然一個聲音從遙遠的時空傳來。我判斷這絕不是普通的人聲。這是什么東西發(fā)出來的聲音呢?
這個聲音蒼老而厚重。但足可以聽出是一個女人發(fā)出的聲音。但又看不見人的影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