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冷遠山那個老東西,活著的時候,在我面前都卑微如狗,就憑你一個上門女婿,又有什么資格?”趙山林失聲嘶吼,扭曲的眸子,怨毒而不屑地瞪著瑯無疆,“小畜生,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我兒子從籠子里放出來,然后自挖雙目、自斷齒舌和四肢,在我趙家門口跪上七天七夜,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饒你們一條狗命。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死兩難!”
唰!
道道寒光綻放,趙家的保鏢,盡皆手持寬背鋼刀,步步向前。
只待趙山林一聲令下,就將瑯無疆剁成肉泥。
嘩!
鐵手一步向前,垂落兩側(cè)的雙手,泛起些許烏青之色,爆裂的氣息慢慢升騰而起。
沒有言語,只有一個動作。
鐵手這是在請戰(zhàn)。
“準?!?br/> 瑯無疆面容冷漠。
伴隨著這個宛若奔雷轟鳴的字節(jié),鐵手電射而出。
咔嚓……
砰……
“啊……”
早就按奈不住心中怒氣的鐵手,宛若猛虎下山,更是隕石墜地。
所過之處,盡皆人仰馬翻,骨斷筋折。
三十余趙家好手,在鐵手面前,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更是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前后,不過一分鐘。
趙家之人,除卻趙山林,無一人站立。
“如此廢物,也敢冒犯我家隊長?”
鐵手很不滿,趙家這些人連他心中的怒氣,都不曾宣泄干凈。
眼底兇光閃爍間,鐵手一個箭步?jīng)_到趙山林身后,一腳踹出。
嘎巴!
砰!
伴隨著骨頭折斷的聲響,趙山林慘叫一聲,跌跪在瑯無疆身前三步之處,宛若下跪請罪。
“趙家主,你趙家害死我爺爺、掠奪我冷家產(chǎn)業(yè)的那一刻,可曾想到今天?”瑯無疆俯視著跪在腳下的趙山林,冷漠的眸子,泛起點點殺意。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趙家家主。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你……你會死得很慘。”趙山林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
“有多慘?斷牙拔舌,四肢盡斷,還是怎么樣?”瑯無疆冷笑。
“你……”想及兒子凄慘的模樣,趙山林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瑯無疆,我們趙、武、秦、王四大家族,同氣連枝。你動我一個,就等于動四大家族,你要考慮清楚后果!”
從未如此屈辱、無助過的趙山林,想及四大家族聯(lián)手的力量,慢慢恢復(fù)了些許底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雖然雙腿盡斷,但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跪著。
更何況,還是跪一個小輩,一個上門女婿?
然而,他剛有動作,就被鐵手一腳踩在后背上,力氣不大不小,剛好讓他兩手扶地、保持跪姿,卻又不至于讓他趴下。
“瑯無疆,你真要跟我們四大豪門為敵?”
趙山林眼底滿是屈辱和怒火。
瑯無疆臉色轉(zhuǎn)冷,目露不屑,“四大豪門,也配讓我為敵?”
“你……”
趙山林一臉驚怒。
平日里,他們四大豪門高高在上,就算是達官貴人,也不得不仰望他們的鼻息。
可這瑯無疆,哪來的底氣,敢如此不他們放在眼中?
就憑那個武夫?
嗡……
就在這時,又是一輛越野車狂奔而至,“吱”的一聲,停在了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