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當(dāng)大部分病人都入睡后,覃舍瑯開始從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吸~呼~”“吸~呼~”“吸~呼~”
覃舍瑯在病床上正襟危坐,深呼吸了三次,以此來平復(fù)自己現(xiàn)在激動的心情。
---我上輩子收集了幾千年的資源都存戒指里,所以戒指的資源應(yīng)該足夠我在這毫無靈氣的星球上,修煉回渡劫期的。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要拿藥出來修復(fù)一下我這個懦弱的身體。
覃舍瑯開始用神識去開啟儲物戒指。
---哦~對了,好像我現(xiàn)在沒修煉,那我怎么會有神識?那這戒指我是開不了的嗎?啊!!!什么鬼?天要這樣玩我嗎?丟給我一個寶箱,卻沒有丟給我鑰匙!!
正當(dāng)覃舍瑯準備要抓狂的時候,覃舍瑯卻突然又有了他之前開啟儲物戒指的感覺。
---咦?我不是沒神識嗎?怎么我感覺我好像開啟了儲物戒指,難道在這個世界開啟儲物戒指不需要神識?
但覃舍瑯也沒時間多想這些問題先,他要馬上拿藥出來治療自己的手,然后繳費離開這里,最后去找一個沒人打擾的深山老林去修煉。
然而,事實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
---這...這是我的戒指嗎?為什么里面一點東西都沒有?我收集來的幾千年的材料資源呢?我那些靈脈呢?我的靈石呢?我的法寶呢?都去哪了啊!!!!!!
覃舍瑯看到空空如也的儲物空間,剛剛因為戒指失而復(fù)得的興奮被一下子沖散,他現(xiàn)在有種從天堂掉下地獄那種感覺。
---這不是我的戒指吧?我的戒指不可能會那么空,這是假的,這戒指肯定是假的,說不定這世界都是假的!!
覃舍瑯隱隱有種要抓狂的征兆了。畢竟這戒指里有他這幾千年以來收集的所有資源,突然都不見了,是誰都會抓狂。
可當(dāng)他認真翻遍整個戒指后,里面除了兩坨黑黑的物品后,就都感應(yīng)不到其他任何東西了。
“嗷~~~”覃舍瑯終于陷入抓狂的狀態(tài)了,發(fā)出了如同野獸般的陣陣低呼。
“啪啦~”一個值班護士剛好來巡房,她在陰暗中看到覃舍瑯坐在病床上發(fā)出奇怪的吼叫時,她趕緊打開了燈來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可當(dāng)她看到覃舍瑯正面目猙獰地低吼著,同時雙目通紅地看著她時。她當(dāng)機立斷,趕緊轉(zhuǎn)身跑去叫人過來。
很快,兩個護士和一個夜里值班醫(yī)生就跟著剛剛那位護士過來了。
那些護士一過來馬上就幫忙把覃舍瑯摁在了床上。準備固定住他給醫(yī)生檢查。
但被摁倒的覃舍瑯就好像一只被抓住的野獸一樣,開始大聲吼叫時,醫(yī)生沒辦法,只好拿出了鎮(zhèn)靜劑給他來了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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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你醒了?”女醫(yī)生趙雅正站在覃舍瑯床邊,她剛剛幫他檢查完身體,此時正在病歷本上寫著東西。
“昨天晚上怎么了?”趙雅一邊寫一邊問道。
“沒~只是傷口有點痛,我忍不住就開始喊痛了,一不小心就嚇到了其他人.....”覃舍瑯有氣無力地說道。
“哦?你的左手痛?”趙雅抬起頭來看了覃舍瑯的左手一眼,然后有低頭繼續(xù)在病歷本上寫東西。
“應(yīng)該是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你不小心扯到了傷口才會痛的,你注意一下。”
“嗯....”覃舍瑯現(xiàn)在不想說話,他還沒從打擊中恢復(f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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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趙雅醫(yī)生在看他的病情沒有什么其他變化時,就告訴他可以出院了,讓他去辦理出院手續(xù)。
---唉~戒指里面的東西都沒了,只剩下一把黑不溜秋的棍子和一扇黑不溜秋的盾牌。要是我的東西還在,我就不用為這點醫(yī)藥費發(fā)愁了。
覃舍瑯在收費處前排隊時,無奈地想。最后輪到他繳費了,他開始問里面的收費人員。
“我是4021病房的,那個.....我的醫(yī)藥費是多少?”
“4021病房?你的就診卡呢?好~請稍等,嗯........您治療的費用一共是8648元,已經(jīng)全部繳清了,您現(xiàn)在是來辦理出院手續(xù)的嗎?”
收費人員客氣的接過覃舍瑯的就診卡后,在電腦查完資料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