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鳳聿錦透過后視鏡看見靠在時溪身上那個溫溫靜靜的少女,自上車后就一言不發(fā)眉頭緊緊皺著,他眸色微暗,不動聲色加快了車速。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曲南歌診療,鳳聿錦便來到外邊抽煙。
趁沒人,南歌瞪了時溪一眼:“你這是干什么?”
“我真是不懂你,喜歡他為什么不說出來,你不說出來他哪里知道?”
按了按隱約刺痛的頭,南歌輕輕嘆了口氣:“時溪,感情這回事,并不是我說出來了就能得到回應(yīng)的。”
她做不到像她那樣,愛的轟轟烈烈,愛到十年如一日,讓所有人知道。
有些存在于她跟那人之間東西,說出來的瞬間就意味著結(jié)束。
時溪看了她一會兒,抿了抿唇:“好吧,我不再管了。”
診療結(jié)束后,時溪接到一個電話,她眉頭越擰越緊,精致的臉龐隱隱透出幾分冷艷,掛了之后朝南歌跟拿藥回來的鳳聿錦說:“我有點事要先回去。”
皺眉看了一眼鳳聿錦,她有幾分糾結(jié)地說:“鳳少,能拜托你一會兒把南歌送回去嗎?”
鳳聿錦斯文疏淡,給人的感覺不熱情卻也不會讓人覺得受冷落,他聞言視線往臉色蒼白的曲南歌身上一繞,慢條斯理開腔:“可以。”
“出什么事了?”南歌見時溪臉色不好。
“溫暮語那個作女又給我沒事找事!”時溪捏著手機,眉眼冷冷:“這次又鬧起了失蹤,我得去找她。”
說完就匆匆走了。
曲南歌看著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的背影,微微蹙緊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