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輕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樂意之至。”
“……”
等人走后,時溪涼涼的瞟他:“我還真小看你了,什么時候收買的南歌?”
“你就沒覺得是我有魅力,她自愿幫我嗎?”
“沒覺得。”
江墨白盯著她,逐漸朝她湊近,高挺的鼻梁幾乎要挨到她,時溪忍無可忍推開他的臉:“離我遠點。”
他笑了一下:“晚上出來吧,帶你去個好地方。”
時溪垂下眼,翻開課本:“沒興趣。”
下午放學(xué),司機來接她,時溪正打算拉車門,腰間忽然一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直接攔腰抱起,擱在了摩托車上。
她嚇了一跳,一抬頭就看見江墨白俊朗的臉,頓時怒道:“你干什么?”
“抓緊了。”
江墨白不等她反應(yīng),跨上摩托,一加油門帶著她沖了出去。
司機連忙喊:“大小姐!”
然而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
眾目睽睽之下他家大小姐這是被劫走了?
司機嚇白了臉,連忙掏出手機給容司景打電話。
接到電話時,容司景正在開會,聽著司機慌張的不成句子的話,他眼底翻滾出濃重的陰鷙,擱在桌上的手指隱隱泛著白。
“劫走了?”沙啞到極點的聲音,讓整間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字字冰冷入骨:“說清楚,什么叫劫走了?”
司機又說了什么,容司景安靜了幾秒,隨即迅速起身,朝等待的眾人干凈利落的說:“散會。”邁著長腿跨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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