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么說,盡管知道她是好意,男人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
時溪看在眼里,唇邊的笑意更加涼薄諷刺,她移開眼起身,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淡淡道:“你醒了就好,我會叫護士過來,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告訴她。”
剛走沒兩步,就被他拽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嗓音沙沙的?。骸拔覄傂?,你就只有這幾句話?”
時溪看著他拽著自己的手腕,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根根都很好看。
白皙的臉在白熾燈下更顯精致,她勾著唇散漫的笑:“這傷如果你是為了我受的,我當然就不是這態(tài)度了??墒乾F(xiàn)在我看著你這副樣子,每一秒都覺得礙眼。”
掙脫開他的手,時溪轉(zhuǎn)身出了病房。
到了時家莊園,時老爺子坐在客廳里,看了她一眼,皺眉問道:“司景怎么樣了?醒了?”
“嗯?!?br/> “怎么不在醫(yī)院陪他,明明心疼的不得了?!?br/> 可她的心疼,誰稀罕呢。
時溪有些疲憊,深深的吸了口氣,對時老爺子道:“爺爺,我有點累,先上樓了?!?br/> 時老爺子點了點頭說:“好,你快去休息吧。”
注視著時溪的背影,老人若有所思。
…………
第二天傍晚,時溪放了學,便坐車來到了醫(yī)院。
還沒開門,就聽到從高級病房傳出女人的聲音。
手指略略一頓,她手指用力,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溫暮語坐在床邊,正在給容司景削蘋果,兩人都包扎著紗布,看起來倒是頗為般配和諧。
容司景從文件中抬起頭,看到時溪,目光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