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留在身邊十來年,理由是什么?”
攥著柔軟的紙巾,曲南歌淡淡提醒:“如果是我的話,絕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在我看中的男人身邊晃來晃去。”
一直到回了時家,南歌的這句話還一直在時溪耳邊回蕩。
“大小姐,您身上怎么濕了,我給您煮杯姜茶吧?”女傭忙給她拿來毛巾,關(guān)切地說。
時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毛巾上了樓。
沖了個澡,換了身舒適的衣服,她窩在沙發(fā)里,懶懶的翻看著時尚雜志。
很快,腳步聲響起,時溪沒抬頭,以為是傭人,便道:“把茶放桌上,出去吧。”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應(yīng),她疑惑抬頭。
瞳仁微微收緊,視線里男人渾身濕透,冰冷的水珠不斷從他發(fā)間往下滴,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水跡。
她連忙起身,皺眉拿過毛巾走向他:“你怎么渾身都淋濕了?不知道撐傘么?”
在即將觸碰到他時,他冷淡的避開了她的手。
幅度不大,拒絕的意味卻很明顯。
時溪的手僵在空中,無論怎么看都顯得有點(diǎn)難堪。
她若無其事收回手,紅唇勾出笑:“看來你的怒氣是沖我來的?”
“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冰冷的視線鎖定在她臉上,從沉黑的眸子深處泛起點(diǎn)點(diǎn)冷意。
時溪歪了歪頭,瓷白的臉上綻開笑,但那笑卻并未達(dá)眼底:“我還真不太清楚呢,不如你跟我說說?”
容司景深深的看著她,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分表情,聲音從喉嚨里逼出來:“暮語被綁架了。”